男人不识本站,上遍色站也枉然



 先从大姐说起。我第一次看到男女之间的性行为就是看大姐被轮奸。那时候我还在上小学。我们家住在一排靠近郊区的老式房子里,邻居都是我爸厂里的同事,几步以外就是农村,有很多庄稼地和菜地。附近还有一个果园,种了李子和苹果。放暑假的时候我闲着没事,就和邻居家的孩子们去果园里偷半生不熟的李子吃。果园是附近农民承包的,我们偷了几次後就被发现了。农民找上门来吵架,被我爸单位的职工和家属们骂了回去。农民们抓不到我们,而我们还是能偷空溜进去摘李子吃
  有一天傍晚,我和几个小夥伴又去偷李子。我们几个翻墙进去,刚一落地进去就听到里面的狗一阵狂吠。糟糕,被发现了!原路翻墙出去已经来不及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过来。慌乱中几个夥伴分头逃窜,我一时不知东南西北,稀里糊涂的乱撞一气,转过一个墙角,四周没人,心中正庆幸,突然墙上跳下一条黑影,还没看清楚,我就吃了一记耳光。虽然没下重手,我已经觉得眼冒金星,耳朵嗡嗡响,脸颊上火辣辣的。我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被一个大汉当场抓获。
  抓住我的大汉膀阔腰圆,他穿着一条脏得看不出颜色的裤子,光着膀子,一身浓重的汗味。他的声音响得像炸雷:「日你姐个小崽子,老子蹲了半天,总算抓住你了」。他用象铁钳一样的手抓住我的脖子把我拎起来,疼得我直咧嘴。我却还嘴硬:「臭王八蛋,老王八蛋,放开我!放开我....」那人大概被我惹火了,用又粗又硬的左手又给了我一个耳光,我这才老实。大汉把我一直拎到果园旁边的一个谷仓里,把我的手脚别在背後,拿起一根细麻绳绑在一块,然後就把我随便扔在一堆还没脱壳的稻谷上,自己出去了。趁没人在,我看了看了四周:谷仓还不小,有三十平方米,没有窗,靠里面的半边堆着稻谷,靠外面的半边有三四个条凳,还堆着杂物。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就一小会儿,谷仓里一个人也没有。我的肚子开始咕咕叫起来。我爸出差在外,大姐还在家烧晚饭等我回去吃呢。如果让她知道我偷李子被人抓住绑在这里,我肯定要挨打了。大汉绑得似乎不是很紧,我觉得我似乎能够挣开,然後偷偷溜走。这麽想着,忽然好像听到大姐说话的声音。我心想:糟了,大姐来找我了。肯定是哪个多嘴的回去告诉她的,这下子我要倒霉了。大姐的声音刚开始还很远,听不清,後来才慢慢近了。听出来大姐和那个男的似乎在争吵,听见大姐说:「不管怎麽样,你得先让我看看我孩子在哪里!」然後是一阵脚步声,接着抓住我那个男人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大姐跟在他後面进来了。
  大姐看到我,马上扑到我面前。她看到我的右脸肿肿的,还有指印,转身厉声对那人说:「你....你怎麽能随便打我的孩子?」那人完全没有刚才那副气势汹汹的样子,不知道嘟囔了几句什麽。大姐看到我的手脚还绑在背後,立刻着急的弯下腰帮我解绳子。我才注意到,大姐穿着平时在家穿的无袖连衣裙,脚上是双拖鞋,才洗过的头发还是湿的,散发出一股淡淡的香皂味,她弯下腰时我透过宽大的领口可以看到她胸前垂着的两只雪白的乳房和顶端绛红的奶头。大姐没有戴乳罩!平时大姐出门一定不会这麽马虎的,可能是我的小夥伴到我们家通知大姐我被农民抓住时,她慌乱中连衣服都没换就来找我。她的连衣裙布料也很薄,甚至可以看到她里面穿的粉红色三角裤,上身什麽都没穿,可以隐约看到两个乳晕的位置。我的手刚被解开,门口又进来一老一小,老的那个有五十多岁,头发都白了,个子不高,挺着啤酒肚,胡子拉碴的,小的那个看起来才二十几岁,穿着汗透的红背心,露出身上结实的肌肉。老的那个说:「咦,黑子,这女的是谁?」一开始抓我的那个大汉又凶起来,说:「日他姐的,有几个小崽子天天来偷李子,我蹲了大半天墙头,总算抓住一个。这不,一袋烟工夫,他姐就来找人了。」那老头上下打量了打量大姐,眼光不怀好意的在她高耸的胸部瞄了几眼,装作一本正经的对大姐说:「原来那些李子都是你儿子偷的!跟我们去派出所吧!」
  大姐这时已经没有刚才那副咄咄逼人的样子。她低着头,支吾着说:「小孩不懂事,大叔您别计较....」话刚说一半,老头打断说:「别跟我来这套!你儿子偷了李子被当场抓住。我也不为难你,要麽赔两千块,要麽送你儿子去派出所。你自己看着办吧!」那时候大姐一个月工资才八十多元,父亲工资一百多元,两千块是我们全家大半年的收入。这明显是在敲诈了。但是我一想到去派出所,就吓得大哭起来,拉着大姐的骼膊说:「姐....我不要去派出所....我不要去派出所....」大姐呆在那里,不知道说什麽好。
  老家伙色迷迷的盯着大姐的胸脯看。大姐似乎察觉不妥,拉着我正要往外走,老家伙和黑子挡在她面前。大姐说:「你们想干什麽?」
  老家伙说:「你还没说呢,是赔钱还是去派出所?要赔钱呢,一手交钱一手放人。不然,哼哼....」
  大姐这时候不得不软下来,恳求的说:「大叔,两千块钱我们实在拿不出来。我家孩子一时顽皮,我给您陪罪了。您看这麽大点个孩子,谁没有个上房揭瓦呢?您就当饶过我们姐儿俩吧。我给您磕头行不」
  老家伙不理大姐,转身对黑子说:「黑子,你刚才说什麽来着?『日他姐个小崽子』对不对?现在这小兔崽子的姐就在这里。你看这欠干的骚女人,穿这麽少来这里,想不想看她脱光了长啥样?」大姐的脸一下胀得通红,慌忙拉着我想往外跑。老家伙一下把我的骼膊抓住,淫笑着对大姐说:「你要出去也可以,不想想你儿子会怎麽样?」大姐顿时瘫软下来。老家伙凑上去在大姐柔软的胸部摸了一把说「你自己脱光衣服,只要你让我们仨满意,就饶了你儿子怎麽样?」大姐敏感的奶头突然间被陌生男人的手隔着衣服摸了一下,由於自然的生理反应勃起了。勃起的奶头居然没逃过老家伙的色眼,「看,奶子都翘起来了」大姐双手护着胸口向後退了一步,差点踩在不知道什麽时候站在她身後的黑子脚上,不由得惊叫一声。黑子的大手象铁钳一样从後面抓住大姐的两只手腕,把她双臂别在身後。大姐丝毫没有挣扎的馀地。老家伙恶狠狠的对我说:「小孩老老实实在一边呆着,不许出声,不准乱动,不然就掐死你。听见没有?」我惊恐的说:「大爷,求你们不要欺负大姐姐,放我们回家吧....」他淫笑着说:「你大姐这麽漂亮,我们只要玩玩她,不会伤害她的。」
  老家伙凑到大姐跟前。大姐本来就丰满的胸部由於双手别在背後而显得更加高耸,勃起的奶头高高凸出。老家伙黑瘦的双手一下隔着衣服握住大姐的两只大乳房左右揉动,掌心有意搓揉着她凸出的奶头。大姐完全被人制住,无法躲避和反抗,敏感的奶头上穿来的阵阵感觉让她心里一阵发颤。老家伙用虎口托住大姐乳房的下沿,让薄薄的胸衣紧贴着一对豪乳勾勒出乳房的形状,对黑子说:「看,只有生过小孩的女人才有这麽大的奶子。」说着,老家伙顺手拿起旁边的一把大剪刀,左手拈住大姐连衣裙右肩的宽吊带,右手剪刀到处吊带断开。他一松手,半边连衣裙的滑到胸口,露出大姐雪白的香肩。大姐又惊又怒,脸胀得通红,当老家伙如法炮制拈起她左肩的吊带时,她连声说:「别!大叔,别剪了。我赔你两千!」但是老家伙微微一笑,手起剪落,大姐左肩的吊带也应声而断。宽松的裙子一下滑落到腰部,大姐顿时裸露了上身。赤裸上身的大姐就站在离我一步远的地方,双手还被黑子紧紧别在被後,一对雪白的大乳房微微晃动,两只乳房优美的弧线之间夹着深深的乳沟。
  乳房靠近顶端处是绛红色的乳晕,乳晕边缘略高出旁边的乳房皮肤,呈圆锥形凸出,中央勃起半球形的奶头,顶端有一个凹坑。我就是吸吮大姐这对乳房里的乳汁长大的,现在它们完全暴露在几个男人面前!房间里所有阳具都开始勃起,包括我的。
  大姐裸露着雪白的上半截,下半截还包裹在黄绿色的连衣裙里,活像一根被剥了皮正要被品尝的香蕉。老家伙把大姐的连衣裙往下一扯,它就松松垮垮的滑到脚跟,露出白嫩光洁的双腿。大姐身上只剩下一条小小的粉红三角内裤紧紧的包着她的下体。她两腿之间隆起一个形状优美的小丘,上边露出整个肚脐,後面露出两瓣大白屁股。大姐哀求他们说:「你们想怎麽样不要在我孩子面前好不好?求求你们,大叔大爷....」老家伙嘿嘿笑着说:「做这事就是要在孩子面前才来劲儿!小孩,你看你大姐的奶子大不?好玩不?看你姐下面的东西更好玩」说着双手抓住大姐的内裤往下一拉。大姐拚命扭动下身,夹紧双腿,可是都没有用,内裤一下就被翻到大腿处,凸起的小腹下方露出一从耻毛,屁股上的肉在颤抖。大姐的几处隐私部位都已经不再隐私。老家伙不费什麽劲就把她内裤脱到脚跟,然後让黑子挟住大姐的腋窝把她抬离地面,把连衣裙和内裤一起从她脚边脱下,顺手扔在我旁边的谷堆上。大姐於是就一丝不挂了。四十一岁的大姐全身皮肤象炼乳一样白,丰满的身体没有一点皱纹,皮肤光洁细腻,曲线优美,身材匀称。所有的人都盯着她的裸体看呆了。
  尽管大姐还在挣扎,老家伙他们还是把她拖到旁边的谷堆上按倒。黑子早已忍耐不住,凑到大姐胸前一口含住她的右奶头吮吸,一边吸一边
  捏弄着大姐的乳房。另一个小子见状,也贪婪的含住大姐的左乳,舔弄她的奶头。大姐被两个人一左一右吮乳,感觉到奶头上酥酥痒痒的,
  弄得她的心里彷佛有很多蚂蚁在爬,直弄得她喘不过气来。忽然大姐感到大腿被两只有力的手分开,她想夹紧双腿,但是已经迟了。大姐大腿中间的阴毛里露出粉红的骚,下面是深色的屁眼。骚两边是两大块暗色的肉,中间夹着一块象黄豆那麽大的肉,老家伙的手指往两边拨开大姐骚两边的肉,露出两个粉红色的一张一合的肉洞,下面的那个似乎有一点白浊的粘液。老家伙把右手中指探入下面那个,一直到全插进去。大姐哎哟了一声。老家伙抽出中指,换食指和中指一起伸进去,一边用大拇指拨弄着那块黄豆大小的肉,它很快变得通红。大姐开始哎哟哎哟的叫唤,肉洞紧紧包夹着老家伙的两根手指。过了一会儿他把手指抽出,放在嘴里舔了舔,津津有味的咂咂嘴,然後把嘴凑过去。他的大鼻子顶着那块黄豆大的肉,,舌头挖弄着下面那个肉洞口,胡子拉碴的下巴顶着大姐屁眼周围柔软的皮肤。赤裸的大姐三点性敏感部位完全被占据,在我面前被三个男人吮乳舔阴,极度的羞耻感抑制不住,性感象电流一样冲击着大姐的身体和神经,大姐全身酥软,大声呻吟着。老家伙一下子把裤子脱到膝盖,黑乎乎的阳具顶端,鸡蛋大的龟头由於充血胀成深红色,丑陋的阴囊里晃动着两颗依然结实饱满的睾丸。老家伙让黑子按住大姐的上身不让她乱动。大姐突然开始挣扎,不停踢动双腿妄想不让光着下身的老家伙靠近,但是最後还是让他抓住双腿往两边分开。老家伙的右手捏住他的龟头,左手的虎口按在大姐那块黄豆大小的肉上,食指和大姆指分开大姐肉洞两边的肉,龟头对准露着嫩红肉的阴道,深吸一口气,慢慢推进大姐的下体。老家伙的龟头插入的一瞬间,大姐呼吸急促,脸色通红,闭上双眼,两行泪水刷的一下顺着脸颊淌下来。她大概没想到会被人剥光衣服,更没想到会在十岁的儿子面前被人当场奸污。
  老家伙抱住大姐丰满柔软的双臀用力顶入,开始缓慢的抽插。坚硬龟头背面的冠状沟摩擦着大姐的肉,里面流出更多爱液,抽插渐渐流畅起来。已经无力反抗的大姐闭着眼睛任凭他淫辱,她身後的黑子也忍不住腾出手来玩弄她随着抽插而晃动的双乳,揉捏她上下跳动的奶头。即使处在仰卧体姿,大姐圆鼓鼓的乳房还是高高耸起,晃动时显得柔软而有弹性,就像两大团球形的乳白色果冻,中央点缀着两颗熟透的大红樱桃。老家伙的阳具已经能够毫不费力的深深插入大姐的下体,晃动的阴囊里的睾丸随着一下下深深的顶入撞击着大姐的会阴,大姐的阴道开始收紧,紧紧包裹着这根不速之客。在大姐晃动的双乳和温暖潮润的阴道强烈的双重刺激下,老家伙很快就支撑不住,他的龟头下端一阵酥麻,酥麻的感觉顺着阴茎根部再传到两个睾丸,他用力顶入,他的下体和大姐的下体紧紧结合在一起,一股热流沿着尿道快速前行,一直到喷出龟头顶端的马眼。随着他阴囊一下下收缩,一股股热乎乎的黏稠精液扩散在大姐的子宫里,大姐受到刺激的肉也夹得更紧。老家伙畅快的射精持续了有半分钟,直到他的括约肌挤出最後一滴精液,才磨蹭着抽出已经疲软依然又长又大的阴茎。
  早已脱掉裤子等在一边的黑子迫不及待的扑向大姐。脱得赤条条的黑子让我想起评书里的黑旋风李逵,他的骼膊几乎比大姐的大腿还粗,大肚皮下面浓密的黑毛遮不住高高怒起的阳具,黝黑发亮的龟头有我的拳头大,阴茎粗过大姐的手腕。他直立着的时候阴茎根部和阴囊隐藏在黑毛中看不到,但是露出的阳具至少也有七寸长。他叉开双腿,两只手抬起大姐的大腿搁在他腿上,右手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生殖器。从背後看他的阴囊,暗红充满皱褶的肉袋里滚动的两个睾丸轮廓看起来比鹅蛋还大。黑子简直就是一只专门配种的公牛!大姐被老家伙一番玩弄,似乎还没缓过劲来,无力的仰卧在谷堆上,失神的大眼睛呆望着天花板。傍晚的谷仓里没有风,热得像蒸笼一样。所有的人都大汗淋漓,连大姐赤裸的身体上也油光光的。包括我在内所有的男性这时候早都已忘记了热,专注於近在咫尺已沦为男人玩物的大姐成熟的女性肉体,尤其是她那几处裸露出来已经被老家伙糟蹋并且正在被黑子玩弄的性器官。大姐两只大乳房上带着几处揉捏产生的红印,乳晕已经比原先又扩大了一圈并且明显的凸出来,红红的奶头胀得又粗又长,像我的大拇指一样。她的双腿大开,暴露着她那刚被老家伙享用过的骚,两瓣红色的阴唇象鲜花绽放一样向两边分开,中间是大姐带着黏液的粉红肉,上面还沾着几滴白浊的精浆。黑子握住阴茎的中部,硕大的龟头对准大姐的阴道口,髋部往前一挺,才插入一小半,就听到大姐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大姐皱着眉头痛苦的呻吟。黑子的阳具对她来说太粗了。我可以看到黑子和大姐生殖器交接的部分,黑子的大黑阴茎被大姐红嫩的肉夹得紧紧的。黑子被夹得咧了咧嘴,仰头吸气,似乎在享受龟头上传来的阵阵快感。停了一下,他把大姐白而光洁的双腿高高抬起,大姐肉感的光屁股一半悬空。黑子居高临下,以势如破竹之势把大肉棒深深插入大姐的禁地,直到龟头摩擦娇嫩的子宫颈,引起大姐一阵触电般的腹痛。黑子抽出大半根阴茎,用龟头反覆摩擦阴道浅处几十下,然後再次深深插入挖弄。
  男女生殖器交合部分已经被粘液充分润滑,随着不断的抽插,黑子的阳具越胀越大,慢慢透出深红色。大姐闭着双眼,偶尔发出一阵呻吟,刚开始很轻,似乎还怕人听见,後来却越来越大。旁边那个小子看得兴起,也脱下长裤,抓住大姐的头发,让大姐含住他的阳具。刚开始大姐不情愿的晃动着头躲避他的龟头,随後禁不住他的两个耳光,她的脸颊马上火辣辣的肿起来,只好顺从的含住他的龟头。那小子把阳具直往她嘴里顶。大姐的动作很生硬。这时候正在奸污大姐的黑子发出一阵满足的呻吟,在大姐子宫里射精了。他把糊满黏液的阳具从大姐下身里抽出,就跟那小子换了个位置,让大姐把他的家伙舔乾净。那小子站到大姐叉开的两腿中间,左手把大姐湿漉漉的阴唇分开,露出被撑大的阴道口,右手握着阴茎的中段,龟头在大姐帮上磨蹭了一阵,然後插入。大姐赤裸的身体颤抖了一下,阴茎就已经全根尽没了。那小子抬大姐的双腿深深插入,然後抱着大姐的腰抽插。大姐嘴里这时还含着黑子的阴茎,黑子受到刺激,阴茎又开始在大姐嘴里抽动,他还一边揉弄着大姐的乳房。
  大姐扭动着身体让两个壮男一前一後同时享用她的两张嘴。等那小子也把他的精液射在大姐子宫里,两个人放开她时,大姐软绵绵的瘫在谷堆上面。旁边的老家伙却已经准备开始梅开二度了。他把大姐的身体翻过来,强迫她翘起臀部,然後污辱性的拍打着大姐的大白屁股,屁股下面露出大姐刚被糟蹋得一塌糊涂的生殖器。阴唇已经分开了,露出鲜红的粘膜,上面还有乳白色胶状已经凝结的精液。大姐哀求他说自己不行了。老家伙把龟头对准大姐的阴道口,不顾大姐的哀求强行插入,然後趴在大姐背上,从後面抱住大姐柔软的腹部,让阳具深深插入大姐的身体,而後有力的抓住大姐白胖的大腿抽插起来。大姐的一对大奶子垂在胸前,在猛烈的冲击下剧烈晃动。老家伙一边冲击一边玩弄大姐的奶子。在大姐欲仙欲死的时候,老家伙停下来,再次把大姐翻过来面朝着他。他插入後把大姐两腿抬起发起又一轮猛烈冲击。大姐再次被奸到昏了过去。老家伙在大姐昏迷的时候仍然继续抽插她,直到在她的子宫里射精。不到一个小时,三个人就分别各奸污了大姐两次。大姐醒过来的时候,她的下体已经充满了精液和阴道分泌液,小腹胀得圆圆的,两腿再也合不拢的样子,骚里不断有白色的精浆涌出。
  他们正在玩大姐的时候,不知哪里又有两个农民闻风而来。原先的三个已经开始累了,很愿意把大姐跟新来的生力军分享。他们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盆水和一块脏兮兮的破布擦了擦大姐的下身。大姐已经被糟蹋得全身瘫软,光着身子躺在那儿像一堆白肉,任由他们摆布。那几个农民全部脱得赤条条的,加上已经全裸的大姐,五男一女六条一丝不挂的肉体在我面前晃动。我看到大姐被强迫同时给两个男人手淫,她跪在那里手嘴并用应付两根大黑阴茎,她的双乳垂在胸前,被躺在她下面的另外两个男人玩弄,而她的屁股则被迫撅着,两腿之间伸进一个脑袋,正在舔弄大姐的会阴和屁眼。少顷,那人翻身起来从後面插入大姐的骚x,这时大姐面前的一个农民也把阴茎插入她的嘴。两个男人就这样一前一後的抽插着,直到他们几乎同时在大姐嘴里和阴道里爆浆,暂时退到旁边观看。接替的人把阴茎插入大姐嘴里。大姐依旧撅着屁股跪在地上,新上来的两个农民上下夹住大姐,两根阴茎分别插入她的屁眼和阴道。插阴道的不费什麽劲就全根尽入,插屁眼的那个又是吐唾沫又是掰屁股才插进去一半,大姐已经痛得叫起来,全身痉挛,身体痛苦的扭曲着。三个玩弄她的人无动於衷的继续发泄兽欲。插屁眼的那人最先射精,然後是享受大姐品箫的。剩下的那个男人抱着大姐站起来,两人的生殖器还紧紧结合在一起。这时旁边一个干过一次却缓过劲来的决定尝尝女人後庭的滋味,他仰卧着,抱着大姐的那个就把大姐屁眼对准他的龟头小心的放下她的身体,大姐就又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玩弄。插在阴道里的男人射精後马上又有人顶上。不断有新来的人。就这样,每时每刻都有两到三个男人在同时奸污大姐。後来可能他们觉得精力不济,就开始一个一个来,而大姐则一刻都没有停的用各种姿势不断性交。
  在我没注意到的时候,不知道谁牵了一条大黄狗进来。等最後一个男人完成射精,懒洋洋的从大姐的光身子上起来时,人们才注意到这只大黄狗。它的阴茎有十几厘米长,红通通的,涨得发亮。而附近并没有母狗让它如此兴奋,唯一的雌性就是大姐。大黄狗的嘴里喷着热气,长长的舌头舔着大姐的屁股。大姐平时最害怕狗,此时面对着她的两排白森森的牙齿像是威胁着随时要咬断大姐的脖子,她吓得连动也不敢动。大黄狗的舌头很快找到了大姐充满骚味的阴户,开始舔弄她的蜜洞。长长的狗舌头有力的伸进肉洞磨蹭着大姐的阴道,弄得大姐大腿上的肉都抖起来了,也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什麽。这时候大黄狗突然用嘴咬住大姐的头发,把大姐拖起来。它用低沉的吼叫和尖利的牙齿威胁着。在一边看的老家伙说:「快,翘屁股让它干」。
  大姐不得不跪在地上,翘起屁股,作出发情母狗准备性交的姿势,无奈的向大黄狗奉献自己的身体尤其是性器官供它淫乐。围观的人们几乎要疯狂了。在人们的注目下,大黄狗一跃骑上大姐的背,狗的阴茎自动对准大姐的阴户,分开大姐的阴唇,猛的插入大姐已经充分润滑的阴道,一直深入到她的子宫。就连狗阴茎底部一个尚未完全勃起的小结也顺势进入大姐的身体。大黄狗前爪搭在大姐雪白光洁的背上,长舌头不时舔着此时属於它的「母狗」,狗阴茎象干母狗一样跟大姐的阴部结合在一起。精疲力竭、全身水淋淋的大姐在众目睽睽之下无助的被大黄狗淫辱,她鼓胀的双乳随着她不知是由於害怕还是兴奋的战栗而激烈抖动,屁股和肚子上的肉也在颤着。
  跟大黄狗交媾的开始十几分钟里,疼痛和屈辱使大姐大声哭着,眼泪和下身挤出的精液和淫水都滴在谷堆上。大黄狗滚烫的精液打在大姐的子宫壁上那几分钟,大姐已经处於昏迷状态。射精以後的大黄狗依然骑在赤身裸体的大姐身上,一直到它的狗阴茎缩小到能够从大姐下身里抽出。
  天全黑下来的时候,谷仓里就只剩下我和大姐两个。大姐一醒过来就喊
  「小伟」,我应了一声,大姐问「你没事吧?」我说「我没事,大姐你呢?」
  大姐刚说完「大姐没事」就又哭了起来。哭了一会儿,大姐让我扶她站起来。她身上粘乎乎的,一股怪怪的精液的味道。我说「姐,你还光着身子呢!」
  大姐连忙跪在地上四处找。剪破的连衣裙找到了,她的内裤却无论如何找不到。
  好在是夜晚,大姐就把连衣裙姑且套上,双手攥着肩带,一瘸一拐的走。我一路扶着她。还好没遇上什麽人。回到家一打开灯,我就看到大姐小腹还是圆滚滚的左右晃,洁白的大腿内侧湿漉漉的,她的两腿根本并不拢,只要一动白色的精浆就直往下淌。大姐在洗澡间收拾自己的身子时,我躺在床上津津有味的回味大姐被轮奸的每一个细节。我当时就想大姐真是够傻的,穿那麽少跑出去。大姐这样的傻女人活该被人家剥光了玩奶子操。後来大姐求我不要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告诉我爸。我答应了。从那以後大姐晚上再也不敢出去,更禁止我到附近的地里玩。不久我们搬家了。
  (2)二
  大姐在我上初二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成为我们附近的男人的公妻。当然她也还是被迫的。事情要从大姐有一次被邻居的老王强奸说起,起因是我用石头把邻居家男孩王新的头打破了。老王是个退伍军人,一直在家无所事事,整天打麻将,靠老婆做买卖养家,他老婆常常到外地去进货。有一段时间他们家夫妻老吵架,据说是他怀疑老婆有外遇,又抓不到证据。
  言归正传,当然要讲讲大姐被奸污的过程。大姐听说我把人家头打破了,缝了四针,连忙拉着我去他们家道歉。现在想想,大姐这个傻子不等我爸回来就去王家,实际又是主动送去给人家操的,而且操过一次以後就没完没了的一再被操。
  那天大姐去的时候他们家只有父子二人在家。儿子的头上还包着绷带。大姐敲了敲门,老王光着上身,只穿一条内裤出来开门。大姐看着老王纹着青龙、肌肉结实的身体就有些心慌意乱,子宫一阵抽动。一看是大姐,老王笑眯眯的让我们进了屋,然後就把门关上了。一进去大姐就向他道歉,并表示愿意赔付医药费。老王就把脸拉下来了,说「你弟弟把我儿子的头打破了,难道就赔个医药费这麽便宜吗?」
  大姐连忙小心翼翼的问他要赔多少,老王阴阳怪气的说「钱是赔不上的,我得把你弟弟的头拧下来才能出气」。大姐心想这个无赖什麽事都做得出,可不是光说说而已,当时就慌了,低声下气的恳求:「我们家小伟不懂事,请您高抬贵手...」老王是个欺软怕硬的家伙,大姐越是示弱他越是不肯松口。时值盛夏,大姐穿得很单薄,薄纱的粉衬衣和白裙子,透过衬衣和裙子可以隐约看到白色的乳罩和粉红的内裤。大姐的乳房本来就很大,高耸丰满的轮廓透过薄薄的纱衬衣看得很清楚,她那两颗饱满奶头的轮廓甚至透过乳罩的布料,凸在胸前,随着乳房晃动而上下跳动。衬衣的领口很低,袖口也很宽松,稍稍留心就可以从旁边或者背後偷窥大姐肩臂和胸腹雪白的肉,当她不小心弯腰时,她的乳罩也松松的垂下来,
  从她的胸口甚至可以一睹她雪白丰满的乳房和绛红的奶头!大姐坐在老王旁边,没留心老王正盯着自己宽松的领口里看。她一抬头,发现老王在偷看自己,意识到自己穿着不妥,脸一红,连忙站起来说:
  「时候不早,我回去了。」正要往外走,可是已经太迟了。老王说:「我这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大姐紧张的说「你想干什麽?不要动我弟弟。」老王说「想要弟弟的话,你个婊子先把裙子脱了!」。
  大姐不敢相信他能在自己儿子面前说这样的话,一下楞住了。老王说「脱啊,你这臭婊子!」大姐才醒悟过来,连忙拉着我冲向门口。老王说「给你脸你不要,敬酒不吃想吃罚酒。」说着,他就一步跨到大姐面前挡住她的去路。他抓住大姐的肩膀,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把她举起来扔到旁边的沙发上。大姐当时全身都软了,也不敢喊救命,怕被别的邻居听见,只是哀求「王大哥...让我走吧...」。大姐示弱的哀求和不敢声张的态度使老王更加兽性大发,他粗鲁的把大姐双手别在背後,用绳子捆住,用胶带贴住大姐的嘴,虽然她根本不敢叫,然後一把扯开大姐胸前的衬衫,把松松的围着大姐乳房的两个乳杯往上一撸,登时弹出大姐那两只雪白柔软的乳房和中间深深的乳沟,奶头暴露出来。他儿子就在旁边看着。
  老王对儿子说「想不到小伟他姐的奶头这麽大,比你妈的大多了!」大姐在我和他们父子面前裸露乳房,早已经臊得满脸通红,心中後悔不叠,她的子宫却更敏感的抽动起来,可见大姐这个骚多麽欠干。老王脱下裤衩,跨下的阳具早已经高高耸立。他把上身赤裸的大姐按倒在沙发里,自己骑在大姐雪白的肚皮上,把大黑阴茎夹在她双乳中间的乳沟里,硕大的龟头一直能碰到大姐的下巴。他用两只大手握住大姐的两个大奶子往中间挤,前後抽动阴茎。大姐双乳被揉捏的又痛又麻,却给她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感,尤其是乳沟中间来回抽动、越来越硬的阴茎,让她的心里和子宫壁都痒痒的。她的乳房不争气的胀大了,奶头也开始勃起。「你看小伟姐真是欠干,这麽快都开始发骚了,哈哈。」老王用轻浮的语调跟儿子说,儿子在旁边看得津津有味。乳交进行了好一会儿,大姐的乳房被揉的红通通的。老王越来越快抽动着阴茎,忽然间黏乎乎的精液从马眼里喷出来,弄得大姐鼻孔上都是,大姐不得不张开嘴呼吸,老王
  顺势把正在喷射精液的肉棒一下伸到大姐张开的嘴里,大姐毫无防备,龟头一下子就插进他嘴里,热乎乎的精液喷在她喉咙里,弄得她几乎窒息。老王的龟头一直顶到她的咽部。男人生殖器的尿骚味和精液的腥味几乎让大姐要吐出来,但大龟头强烈的视觉冲击占据了她的大脑,让她的子宫开始收缩,感觉到黏液流出...大姐的眼泪同时下来了。老王的阴茎从大姐嘴里抽出时已经又有些勃起了。他掀开大姐的裙子,大姐阴部湿的地方已经透过粉红内裤。「看,这个欠干的婊子下面已经出水了!」大姐顿时感到无地自容,阴道和子宫壁又忍不住开始收缩,分泌出更多粘液。她的身体在期待着阴茎插入。老王把大姐的内裤脱下时没有遇到任何反抗,大姐甚至不自觉的抬起屁股,任由内裤滑落。大姐的裙子委屈的在腰部缩成一堆,就这样把她作为女人的本钱:乳房、阴户和屁股完全暴露在父子俩眼前。
  老王抱起大姐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期待而酥软的身体,分开她匀称的大腿,龟头对准她早已湿润的阴道口「滋」的一声就插了进去,开始有滋有味的抽送。大姐全身颤抖着,坚硬的龟头摩擦阴道壁带来的阵阵受辱的快感撩拨着大姐肉体深处的欲望,让她呼吸困难,肌肉僵硬。老王已经射过一次,所以现在很持久。他时快时慢的抽送让大姐不能自已的呻吟起来。三分钟後他就把大姐送上第一次顶峰。大姐的第一次高潮持续了半分钟,然後老王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和力度,大姐颤抖得像风中的花瓣。直到大姐第三次高潮,老王才满足的深深顶入,停止抽动,把精液一滴不剩全部射进大姐子宫里,射完又停了两分钟才慢慢把阴茎从大姐下体里抽出。大姐长出了一口气,疲惫的瘫软下来。老王把大姐的内裤扔在她脸上,淫笑着对我说「你妈的滋味还真不错。看在你姐长了两个大奶子和一个嫩骚的份上,我就饶了你这小兔崽子。以後我就是你乾爹了,知道吗?」他又对大姐说「如果不想让你弟弟缺骼膊少腿,也不想你老公知道的话,以後我要找你的时候你要随叫随到。你老公不在家时你的就归我用,哈哈!」我姐夫经常出差在外面跑业务,大姐也许还不明白她今後很难摆脱这条色狼的纠缠和污辱了。被蹂躏过的大姐呆呆的坐起来,木木的穿上内裤,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一句话也没说,失魂落魄的带着我回家了。回到家也是什麽也不说就进房间把门关上。大姐晚上又叮嘱我不要把事情告诉我姐夫,还跟我说以後不要跟他们家孩子一起玩。但是从此大姐就经常到王家去,有时我姐夫出差不在家,老王就会让王新通过我带话给大姐,让她晚上去他家陪夜。他爸有时甚至会到我们家来。老王玩弄大姐好像从来不避开他儿子。
  王新就常常得意的跟我描绘他爸跟大姐性交的情形,我无不听得津津有味。他爸来我家玩大姐时我是绝对没有眼福观看他们性交的。另一个常常玩弄大姐的男人是文主任。文主任跟我姐夫一个单位,四十多岁却一直没有家室,也没人肯嫁给他。文主任跟老王很熟,经常在一起喝酒。事情开始是一个夏天的中午,文主任和老王都喝高了,互相吹嘘玩过的女人,说着说着就说到大姐,老王说「你们单位林孟雄的老婆我常常上。她儿子小伟跟我儿子一个班。我叫她来她不敢不来。这个贱,每次我都叫她给我吹喇叭,她那张嘴可真有两下呢...」在这之前,老光棍文主任似乎没纠缠过大姐,也许是对同一单位的我姐夫有所顾忌,而且他不知道大姐被我爸以外的男人上过。老王的这一番话燃起了文主任心里的欲火,喝完酒回到他的屋子里坐立不安,径直就往我们家来。那天家里只有我和大姐两个人。大姐在房间里面
  午睡。她午睡的时候只是虚掩着房门。文主任到我家门口的时候我正要出去找同学玩,就告诉他大姐在里面午睡,很快就起来了,让他自己在客厅等等,然後就匆匆忙忙走了。这样的好机会文主任当然不会错过。他看我走了,就回身把大门关上。大姐卧室的房门果然只是虚掩着。文主任轻轻推门进去,看到大姐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吊带睡裙在竹榻上睡得正香,露出雪白粉嫩的肩膀和大腿,透过衣服可以看见两颗黑黑的大奶头。文主任凑到竹榻边,轻轻掀开大姐的睡裙,看见白色的内裤下面一个隆起的小丘,他拉开内裤,看到大姐秘处一从黑黑的阴毛,就再也忍不住了,脱掉裤衩就扑到大姐身上,抬起大姐的下体把内裤褪下。大姐从睡梦中醒来坐起,发现自己睡裙被掀到胸口,内裤已经被扒到膝盖,一时惊得要叫起来。文主任连忙用手住大姐的嘴「阿英,别叫,别叫,叫起来大家不好看。」大姐认出是文主任,又羞又恼的挣扎着想推开他,说「老文,你在这做什麽,还不快出去。不怕我告诉老林知道?」文主任藉着酒意,淫笑着说「阿英,你少给我装正经。我俩不知道是谁怕老林知道。你给王忠和那样的人吹喇叭,还当我不知道吗?只能瞒着老林啦。」
  大姐闻言就满面通红的呆在当场。文主任趁势抚摸着大姐雪白的大腿,嬉皮笑脸的说「不过你只要听我的话,我就不说出去,否则有你的好看,哼哼。」说着就把大姐睡裙的吊带往下撸。大姐刚一伸手去护,文主任脸一沉说「我不强迫你,你想清楚了让老林知道你和王忠和的事吗?」大姐迟疑了一下,睡裙就被文主任撸到腹部,她习惯的用手去遮胸前露出的一对乳房。文主任趁机抬起大姐的小腿,把她褪到膝盖的内裤扯下,然後不费力就分开大姐的双腿。文主任抱住大姐的腰,勃起的阳具在大姐阴部摩擦着,坚硬的龟头顶着大姐的阴唇。大姐半闭着眼睛不吭气,文主任的阳具慢慢的插了进去,大姐轻轻哼了一声。文主任的阴囊很快就和大姐的阴唇接吻了。房间里只听到大姐的竹榻有节奏的「咯吱咯吱」响。文主任平时很少有机会跟女人亲近,平时看着女人走路的样子独自打飞机,一下看到平时熟悉的大姐衣服下的丰乳肥,又能够香玉满怀尽情享用,不由得忘情的拥着大姐没命的拱。大姐的阴道在文主任插入时就已经润湿了,她一边咒骂着自己是骚货,一边不知不觉开始迎合文主任的抽插,这时候一股热乎乎的东西就开始喷出来充满了大姐的子宫。文主任满足的伏在大姐赤裸的双乳之间直喘气。
  文主任自从那次奸污大姐得手後就常常纠缠大姐,在四周没人的时候遇到她,捏捏她的屁股是家常便饭。大姐从来不敢声张,而且可能觉得身子都被他玩过了,再反抗也没什麽意义,更让文主任肆无忌惮起来。大姐单独在家的时候,文主任就经常逮住机会奸污她。我记得有一天下午3点多我提早放学回家,到家发现房门紧闭,我以为家里没人,用钥匙开门时才发现门反锁着。我开始感觉有些奇怪,难道家里进了小偷?这里是旧平房,大门反锁难不倒我。我绕到房子後面,用竹竿拨开顶着厨房窗户的木条,打开窗户,轻手轻脚的跳进去,又把窗原样关好。厨房里面没人,周围寂静无声,只有前面房间里似乎有响动。我蹑手蹑脚走过去,发现响动是从我大姐房间里传出来的,大姐的竹榻嗄吱嗄吱的声音里夹杂着喘气的声音,隐约还有大姐说话的声音。我趴在地上靠近房门,发现门是虚掩的,里面肯定是大姐和一个男的。我偷偷从门缝里看去,就看到文主任的光屁股在一拱一拱的。我知道压在下面那个女的就是大姐了。我只能看到她的两只腿被文主任托在半空中。文主任黑瘦的身体和大姐雪白的大腿形成鲜明的
  对比。文主任显然正在尽情享用着大姐的肥x,正玩到兴头上。我小心的站起身,尽量不弄出声音。我知道文主任背对着门口,大姐仰卧着面对天花板,都不会看到门缝里我的眼睛,而我却能看得更加
  清楚。只见大姐被干得脸色潮红,双目紧闭,凸出的褐色的乳晕涨成深红色,长长的奶头更是高高勃起。大姐颤声说「老文...求...求你...快...快射吧...我不行了...要...要给你干死了。」文主任一面继续不停的抽插一面说「你这个...臭婊子...知道...我的...厉害...了吧?今天...操死...你...这个...臭...婊子」大姐说「这礼拜..你...都...来了...三次了...还...不够...哪天...老林...突然...下班...回来...怎麽办」文主任说「你这...臭婊子...也...害怕...被...发现...哼哼...」後面的话我听不清楚。文主任停了一下,深吸了几口气,又继续开始抽插。过了一会儿,文主任停止抽送,慢慢抽出沾满大姐黏液的阴茎。我可以看到他黑黑的阴囊里睾丸的轮廓。我以为他干完了,原来他只是想歇口气换换体位继续干。他得意的分开大姐的双腿,欣赏大姐正在被他奸淫的肥穴。大姐的阴道口有些红肿,黑黑的阴毛已经糊满了黏液。她的阴唇由於充血,红艳艳的,像鲜花一样绽开,花心所在的地方是阴道口,里面的黏液还在向外涌。大姐坐起来,胸前一对大奶诱人的晃动着,发黑的奶头涨得像熟透的樱桃。文主任嘻嘻笑着玩大姐的乳房,奶头一个被含在他嘴里吮吸,一个被捏在手指间肆意逗弄。大姐似乎在低声哀求着文主任不要继续,她已经没劲了。但是这更激起他的性欲。文主任抬起大姐白胖的大腿向两边压,大姐无力的向後倒在竹榻上,任他摆布。奸淫又开始了。文主任把粗大的阴茎一下又一下的深深插入大姐的阴道,挤出的黏液流到竹榻上,又滴到地上。文主任又抽送了一百多下,然後一阵几乎让竹榻散架的冲刺过後,他狠狠的顶着大姐的下体,阳具全根尽没在大姐的下身里,阴囊里的睾丸被一下下上提,把大量精液灌注在大姐的子宫里。射精持续了半分钟,文主任才意犹未尽的从大姐
  阴道里退出已经疲软的阴茎,阴茎顶部还残留着乳白色的精液。他随後一边把阴茎伸进大姐的嘴里命令她舔,一边玩弄着我大姐的两只乳房。大姐只能发出含糊的呻吟。看到他们快干完了,我害怕被发现,连忙悄悄再从厨房窗口溜出去,在同学家待到天黑才回来。回家时,我姐夫也都已经回来了,一切如常。从那以後我就很讨厌文主任,觉得他欺负大姐。但是我又觉得看到的那一幕很刺激,越来越喜欢看到大姐光着身子被别的男人干的情景。大姐那一对随着抽插晃动的成熟乳房以及被分开双腿时露出被干得
  一塌糊涂的阴部,在我头脑里挥之不去。我姐夫一个月只有两个星期在家,就算他在家的时候,文主任还是经常在下午来我家奸污大姐,因为大姐是在厂里当会计的,平时工作很轻松,经常下午不用去上班。老王还是经常等我姐夫不在家时让大姐过去陪夜或者乾脆在我家奸宿。文主任还是经常和老王一起喝酒,他们在一起谈的最多的就是大姐的身体。从89年春节後,大姐开始经常去厂里值夜班,有时候两星期一次,有时候一星期一次,最多的时候一星期两次。更奇怪的是,我注意到大姐每次值夜班回来第一件事情就是关在房间里洗澡换衣服,有一次我偶然发现大姐「值夜班」回来换下的衣服上有一股浓重的烟味,而不用说大姐不抽烟,连我姐夫平时也不抽。在一般人看来没什麽奇怪的事情里,我看来不那麽简单。联系到老王、文主任和大姐的事,我觉得大姐频频「值夜班」十有八九跟他们有关。
  那一年我13岁,上初一,好奇心强而且敢想敢干,很想自己弄清大姐「值夜班」的真相。有天晚上大姐又说要去值夜班,吃晚饭的时候我就找个借口偷偷溜出来,躲在我们家弄堂口的厕所里装作方便。那时
  的厕所的砖墙上还有几排透气口,可以看到弄堂的行人。过一会儿看到大姐走出来了,我急忙从厕所出来远远的跟在後面。大姐工作的厂离家二十分钟。我一直跟到大姐厂门口,看着大姐进去了,没什麽
  异常出现,心里很失望。正好厂门旁边有一家电子游戏厅,我就百无聊赖的进去消磨时光。等我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昏暗的路灯下我忽然发现大姐厂门口停的一排自行车里有一辆很像文主任的「永久」,这辆车经常停在我们家门口,我很熟悉。看样子是才停在这里不久。我的心猛烈跳动起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躲到电子游戏厅里,眼睛往大姐他们厂门口瞄。十几分钟过去了,还没见大姐和文主任的影子。我猜想他们肯定在大姐的办公室翻云覆雨。我正焦急,忽然听到大姐厂门卫室的门开了,出来的人正是文主任,大姐跟在後面。文主任骑上自行车,大姐跳上他的後座,文主任往我家相反的方向骑去。我连忙跑步跟上。尽管文主任骑得不算快,十分钟下来,我已经是气喘吁吁,大汗淋漓。他们终於在一个新建的住宅区停下,大姐跳下车。我连忙闪在一棵树後,看文主任领着大姐上了楼道,我急忙跟着他们的脚步上楼。他们在三楼停下敲门,里面的人开门让他们进去後就把门关上了。我躲在三楼和四楼之间的楼梯间等大姐他们出来。一等就是半小时,上下楼梯的陌生人奇怪的看着我。为了不被发现,我只好离开。离开前我还短暂的把耳朵贴在三楼那个单元房门上,里面说话声、嘻笑声和洗麻将牌的声音响成一片。他们在打麻将?我知道大姐不会打麻将。我想不出打麻将和大姐有什麽联系,只好悻悻的回家。第一次追踪就这样结束了,几乎没有收获。
  过了一个多星期,大姐又说要值夜班。这次我骑着自行车追踪,和第一次一样只跟到了那个新建的住宅区为止就回来了。晚上回到家我躺在床上想,大姐这时候在干吗呢?打麻将?不对啊。越想越睡不着。
  天刚刚蒙蒙亮,我就按捺不住悄悄跨上自行车到了那个住宅区去。大姐通常是6点多回到家,我要弄清楚大姐是不是整晚上都呆在那儿。楼下文主任的自行车还停在那儿。我轻轻的跑上楼,仍旧躲在三楼到
  四楼之间的楼道里。虽然蚊子很叮人,一想到就要知道大姐「值夜班」的秘密,我就觉得忍一忍值得。果然快6点时三楼那个单元房的房门打开了,听到文主任和别的几个男人说笑着,然後文主任和大姐就出来了。我在楼道上看着文主任骑车带着大姐走了。当天晚上我找了几个死党跟文主任摊牌,问他为什麽欺负大姐,还问他带大姐去那单元房里究竟做什麽。文主任起初还抵赖,後来我威胁要去报案,他才一五一十的讲起他如何强奸大姐并长期玩弄她,一直说到大姐「值夜班」的事。原来不出我所料,大姐根本就不是在厂里值夜班,而是被文主任带去他们牌友聚会的地方供他那帮狐朋狗友玩弄和轮奸!事情的起因是文主任打麻将欠了他的四个牌友不少钱,前前後後一共有几千块,最多的一个人欠了两千多,最少的也有八百多。春节前夕大家逼着他还钱。文主任根本不可能拿出这麽多钱来。文主任自从占有大姐以後就经常跟牌友们吹牛说大姐脱光衣服有多麽性感,尤其是她两腿间的肉又肥又嫩,能让男人欲仙欲死。大姐身上的皮肤很白嫩,没有什麽皱纹,胸前一对松软丰满的碗形乳房总在颤动,像一切生育过的成熟妇女的一样,虽然有一些松,但是奶头还是向上翘。大姐的乳晕挺大,圆圆的,直径有五厘米,呈深褐色,乳晕中央是硕大凸出的球形奶头,奶头中间有一个明显的奶孔。大姐的屁股同乳房一样柔软富有弹性,却比乳房更加硕大细腻,映衬着大姐娇嫩的肥,在性交时能令男人如醉如痴。
  牌友中有个叫方五的,也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光棍,当时出了个馊点子说让我文主任拿大姐来抵债。牌友四人中有的已经有家有室,但居然一致赞同,不愿意放过这样一个尝鲜的机会。文主任很爽快的答应了,反正大姐又不是他的老婆。大年初二那天晚上吃过晚饭,大姐以为文主任要像往常一样骑车把她
  带到她单位的办公室奸污。他们这样已经半年多了,每周一次,干完就回家,为的是不被逐渐听到一点风声的我爸捉奸。文主任威胁大姐如果不从就把她跟王忠和通奸的事告诉我姐夫,因此大姐对他只有顺从一途。这天文主任就和牌友们密谋好让他们享用大姐的肉体来抵债,他跟大姐说的是附近有一套朋友的房子现在空着没人住,不如去那里,有床有卫生间,比办公室和家里的老房子强得多。大姐不知有诈,轻易上钩了。文主任的牌友们隐蔽在楼下,等进了那套房子,文主任先剥光大姐衣服跟她发生了关系。完事後文主任重新打开灯,埋伏在楼下的几个男人得到信号冲上楼来。一丝不挂的大姐还没明白怎麽回事,面前就多了四个赤条条的男人。文主任自己拿起大姐的衣服就溜出房间把门关上,任凭大姐无助的面对四个阳具翘得一个比一个高的男人。大姐当时就懵了,她还从来没见过这阵势,而且她刚被文主任淫辱过的身子全身酥软,对於面前四个大男人根本无能为力,只能任凭他们玩弄。刚开始文主任在客厅里看电视,後来房间里男女交欢的响动慢慢大起来,文主任开始坐不住了,也开门走进房间。大姐正被光棍方五压在身下,方五粗短的阳具每抽送几下就要滑出大姐的阴道口。阳具滑出的时候大姐的屁股就不由自主的轻轻扭动抬起。他们是按文主任欠的钱多少排顺序的,文主任欠光棍方五的钱最多,所以他先干。方五平时根本没机会碰女人,抓住机会把压抑多时的欲望发泄在大姐白嫩丰满的女性肉体上。方五干完以後其他几个男人一个接一个的扑上来。大姐的生殖器在如此短时间里轮番插入这麽多根
  长短粗细不一的阳具,很快就红肿起来,粉嫩的肉往外翻,痛得大姐直叫唤。男人们毫不怜惜的继续抽插。一轮过後他们把大姐翻过身来,跪在床上,先把阳具插进大姐嘴里强迫她舔吸,然後一边从她翘起的屁股後插入阴道,一面抱住她的腰玩弄她晃动的乳房。大姐前後总是被两个人同时插入。文主任先是看着,後来也忍不住脱裤子加入战团。第二轮过後,男人们都有些疲乏,大姐也瘫倒在床上,身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尽了兴的男人们把一丝不挂的大姐丢在卧室里,在客厅开始摆开麻将局。文主任也要上场,人家说,你怎麽还敢来?文主任笑笑说,输了没关系,有她呢。大伙就说了,这就不对了,难道我们输了出钱,你输了只要让这女人脱脱裤子就行啦?想做无本买卖?文主任笑笑说,怎麽无本?你们有种弄个女人来玩玩?方五开口了,说大家打麻将就是为了个乐子,与其算钱上的输蠃不如拿女人作赌注。其他人就笑他了,你小子好,你的女人呢?方五把他的点子说了:五个人中的四个打麻将,一个在一边休息。谁和牌大姐就要跨坐在谁腿上,让他的肉棒插入阴道,这段时间里大姐就是他的,随他怎麽玩,直到另一个人和牌为止,但是如果他射精就马上换上在旁边休息的人。这个主意一出来,大家都说好,既能一起干女人,又能收放自如,玩得尽性。大家都赞同,文主任自然也不反对,於是赤裸的大姐就被从卧室的床上拉起来,作为「战利品」在麻将桌上流通,直到天亮。从那以後,文主任和他的牌友们就轮流在各自的家里摆开香艳的麻将局,牌桌上自然少不了大姐作为战利品供胜利者享用。大姐每次都要被他们通宵玩弄,这就是她频频「值夜班」的原因。後来文主任的牌友们甚至把自己的熟人朋友也带来叁加牌局。
  文主任把事情经过告诉我後紧张的看着我的脸色。别看他威胁起大姐来胸有成竹的样子,实际上他更不敢把事情捅出去。为了他自己能继续玩弄大姐,他只有拉我下水。看我听得津津有味,甚至听到大姐被他的牌友边打牌边轮奸时两眼放光,他觉得心里有数了。他先跟我说不要声张,免得大姐自己也没法做人。接着就引诱我说「你想不想看你姐没穿衣服,跟男人干那个事的样子?很好看的。」我有点心动,又不好意思明说,就默不作声。文主任自然心领神会,笑嘻嘻说「下次我叫你来。」
  七月里的一个周末,我姐夫又去出差,要去一个星期,我放暑假在家没有事做,本来也要跟去的。一个星期前文主任诡异的跟我说「你姐这星期又要『值夜班』啦,这次是在你们家。」我一楞,马上明白了他在说什麽。大姐这段时间还是频频去「值夜班」,已经成自然了。街坊也开始有些越来越多风言风语说大姐是破鞋。我本来对文主任玩弄大姐很厌恶的,但是自从他告诉我他们打麻将的事以後,我不但不想阻止他们,反而很想亲眼看看他们如果边打麻将边玩弄大姐。文主任没有食言,机会来了。看来这次他们要趁我爸外出而且我被收买的时机在我们家开牌局。本来我姐夫要带我一起去的,我借口学校有夏令营活动组织观测天象,没跟我爸去,留在家里欣赏大姐的香艳麻将局。文主任告诉我要开牌局的前一天,我就跟大姐说了第二天晚上要跟同学一起去附近山上观察天象,不回来睡。大姐也同意了。她这时候还不知道牌局的事。吃过晚饭,大姐就开始一直催我,问我什麽时候走。我猜文主任已经告诉她今天晚上有人要来家里打麻将,她怕我在家时露出马脚,所以心里慌乱。过了很久,我才跟大姐说「我走了」,她心不在焉的应一声,看表情明显有些紧张。我心里想「傻姐姐,别慌,等会儿我要看你在麻将桌上的淫浪样」,就出门去了。我把自行车停在附近同学家里,自己偷偷回到家门口,看到我家门口的走道上放着一把竹椅子。这是预先定下的暗号,表示大姐在洗澡。我推开门,经过文主任身边时,他对我诡异的笑笑,让我待会儿注意不要出声。我点点头。洗澡间里传来水声。我轻手轻脚溜进大姐的房间,用小梯子爬上小阁楼,再把梯子小心的搁在旁边墙上,做出阁楼上没人的假象。阁楼很矮,根本站不起身,我爸在上面堆放着很多木料。我从木料间的缝隙里往下看,在黑暗里还是看得很清楚。房间中间摆着一张方桌,一边是大衣柜和我大姐的床,另一边是长沙发。衣柜顶上放着一部电视机。
  这时外面传来响声,接着是大门打开的响动。有人进到隔壁我的房间。怎麽文主任那些牌友还迟迟没出现?不知道是因为着急还是因为阁楼上不怎麽通风,我很快就满头大汗。就在这时候,灯开了,文主任走进来,他先往阁楼上张望。阁楼上黑乎乎的,他什麽也看不到,就满意的笑笑,对着我竖了个大拇指,开始往方桌上铺毡子,然後把麻将盒找出来。这时候大姐进来了,只穿着一条内裤,上身完全赤裸着!我可以看到她没有束缚的两只大奶头在上下跳动。大姐在沙发上坐下,文主任打开电视,然後就坐在大姐身边,把手放在大姐乳房上揉捏,一边看电视一边跟大姐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大姐只答不问,不主动开口,任凭他揉乳房。过了十几分钟,外面好像有人敲门,大姐马上从沙发上起来,到我的房间去了。文主任出去开门,随後上来三个男的,都是三四十岁模样,有胖有瘦,我都认识,是我爸他们单位的金科长、徐科长和老郑。房间里就显得有些挤了。他们几个和文主任先是互相敬烟,然後一起开始吞云吐雾,屋子里立刻充满了烟味。我忽然明白大姐身上的烟味从哪里来的了。只是为什麽还不开始?难道人还没有来齐吗?又过了一会儿,楼下又有人敲门。文主任这次带上来两个中年男人。让我惊奇的是他们一个是我的体育老师刘方诚,一个是我们学校的工友老齐。牌局还是没有开始。看到这麽多熟人坐了满满一房间,想着大姐要在他们面前脱光衣服,我越来越兴奋。在後来的半小时里又两次来人,前後
  一共来了四批一共九个人,加上文主任一个是十个男人。他们不知什麽时候都纷纷把上衣脱了,光着膀子,就穿着长裤甚至裤衩。我也顾不上看这些男人认识还是不认识。和他们一样,我期待着大姐的出现。这时候四个男人围着方桌坐下来,文主任已经到大姐房间去了。包括我在内的十双眼睛一起盯着门口。大姐出现在门口时,我几乎可以听到房间里所有男人咽口水的声音,同时可以猜想他们有人下面肯定在「举枪致敬」。大姐身上穿着一件半透明的无袖圆领衫,里面没戴乳罩,黑黑的奶头隔着薄薄的布料看得很清楚,下身穿着一条长不及膝的粉红超短裙。这些衣服我从来没看大姐穿过。
  大姐白晃晃的骼膊和大腿完全暴露在明亮的灯光下。也许是看到满满一房间男人的缘故,大姐明显有些慌张,在门口就怔住了,对文主任说「今天...这麽多人?」文主任不说话,住大姐的腰推着她往里走。大姐上衣下雪白浑圆的乳房颤动着,她的子宫内壁一热,宫颈无意识的收缩了一下,阴道瞬时被黏液润湿,长长的黑奶头已经勃起。这样的场景已经出现过多次,对大姐来说不再陌生。叁加牌局人数一次比一次多,大姐心里怦怦直跳,知道自己应该感到羞耻,但是身体的兴奋却一次比一次强烈。大姐站在牌桌旁边观战。第一副牌已经拿到各人手里。房间奇怪的安静下来,只有间或有吃牌或碰牌的声音。我注意到,除了大姐,其他人的眼睛都盯着牌桌。刚开始我很奇怪,後来一下明白,牌桌上的输蠃才决定
  谁先享受面前这个丰满性感的少妇。这时候已经有人和牌了,在众人羡慕和嫉妒的眼光中,胜利者老郑站起身来。老郑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胖子,他脱掉西装短裤和裤衩,露出丑陋疲软的阳具:今晚由这个阳具首先享用大姐的服务。和牌者重新坐到桌前,倒霉的点炮者起身让贤,旁边的人很快默契的选出一个坐下,桌上又传来哔哔的洗牌声。大姐不声不响的跪在老郑旁边,把头埋到那人两腿中间,含住他的阳具开始为他吹箫。老郑一边盯着牌桌一边惬意的张开双腿,还故意用大腿外侧隔着衣服摩擦大姐的乳房。过了不到一分钟他对大姐说了一句什麽,大姐站起身,转过身去,从上往下解开胸前的扣子,然後把上衣脱下扔在大床上。整个牌局暂停下来,所有的男人看着大姐赤裸的背,等着她转过身。大姐迟疑了一下,双手遮住乳房慢慢的转过身,然後在男人们火辣辣的眼光里放下双手,她那一对熟透的黑奶头骄傲的挺立着。在老郑的催促下,大姐重新跪下来为他吹箫,他也腾出一只抓牌的手捏弄着大姐诱人的奶头。他抓紧时间充分享受是有道理的,过了不到五分钟,另一个我不认识的人就和牌了,大姐下面就要转移阵地为他服务了。这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秃子,一看就是精力过剩的样子,他脱下裤子,阳具早已经是勃起了,大姐问他要不要吹,他说不用了,坐上来吧大姐就抬起左腿刚想要跨坐在那人腿上,秃子一把搂过大姐,把手伸到她的超短裙下把她的裙子往上一掀,露出大姐雪白丰满的光屁股。原来大姐
  裙子里面没穿内裤。他右手搂住大姐的腰,左手伸到她的阴部,大拇指和食指揉捻阴蒂,中指和无名指熟练的插进大姐的阴道。受到突然袭击的大姐不由得惊叫一声,秃子淫笑着跟大家宣布「这婊子下面已经湿了」。在男人们的哄笑声中,秃子把大姐的裙子掀到腰以上,露出她赤裸的下身,双手抱住大姐的胯部,黑红的龟头早已对准口,把大姐的身体往下一按,同时屁股一挺,就听大姐「啊-」得一声就被插入了。秃子一边动着屁股享用大姐的骚穴一边腾出一只手来抓牌。大姐的一只奶头被他含在嘴里吮吸,另一只奶头在他不抓牌的时候被他捏着玩弄。坐在他腿上的大姐一停下来,秃子就催她「快动啊,婊子!」大姐只好一上一下的不停动着她的屁股,让秃子坚硬的肉棒在她的阴道里抽动,她胸前的两个大肉丘随着上下跳动,随着乳房的胀大乳晕也随之扩大,长长的奶头透出红色。秃子又和牌了,大姐就得留在他两腿中间。趁其他人换人砌牌的间隙,秃子搂着大姐,把她的两条腿托到他身後,让她整个身体悬空,唯一承受重量的地方就是他和大姐的生殖器交接处。秃子惬意的拱动着他的屁股,利用大姐的体重省力的享用本来只有用力抽插才能达到的深插效果。虽然我不是第一次看到大姐被男人奸污,但是象秃子这样的行家还是让我大开眼界。大姐很快被子宫里受到的猛烈冲击弄得七荤八素,只好抱住秃子象公牛一样粗壮的脖子不失去平衡,身子则完全听任他撞击。还好牌砌完了,该轮到秃子这个庄家掷骰子,大姐才有机会喘口气,然而很快秃子又叫她动屁股了。秃子连和了好几次牌,他的肉棒也像他手上的牌一样坚挺。大姐看来已经挺不住了。刚开始她不出声,被秃子干了一会儿後她的呻吟声渐渐大起来了,刚开始还是娇声细气的,像弱女子婉转承欢不胜雨露的那种,到後来呻吟就低下去,听得出是成熟妇人被迫与人性交,却不由自主被奸得春情勃发,淫荡里透出无奈,无奈中又不乏淫荡的声音。不知道大姐泄了几次,但是她的呻吟进一步激起了男人们的欲望。
  秃子的阳具在大姐下体里肆虐了半个多小时,又一次和牌时跟其他人说「我不行了,你们来」,说着站起来把大姐架到空中,走几步把她按在大床上猛烈抽插二十多下,最後顶到大姐阴道深处把精液射在里面。射精过後,他把尚未疲软的肉棒抽出,拍了一下大姐的屁股,自己在床沿坐下。还处在高潮馀波中的大姐费力的翻身起来,跪在他两腿中间帮他舔乾净。这也是规则中大姐的任务:帮刚射精的人舔乾净。大姐刚舔乾净秃子的肉棒,牌局这边又有人和牌了,她就得开始为胜利者提供服务。牌桌上的人像走马灯一样换。大姐时而跪在男人腿间为他吹箫,时而背对牌桌或者面对牌桌,跨坐在男人阳具上不停扭动着身体。刚开始人们射精都射在大姐肚子里,後来有一个四十几岁戴眼镜的高个子男人在她吹箫的时候就射出来,喷得大姐脸上和肩膀上都是,後来就有不少人射在大姐脸上。房间里充满了精液的气息。我看着看着发现一条规律:凡是当过胜利者玩过大姐的男人都不再穿上裤子,而是就赤条条的或站或坐等待轮到自己上场。所以看几个男人还穿着裤子就可以看出谁还没玩过大姐。大姐的超短裙不知道什麽时候被谁觉得费事给脱掉了,她也没有重新穿上衣服,只是中间出去拿了块绿毛巾擦了擦糊满精液和黏液的身体。穿着裤子的男人不知不觉减少下去,到半夜两点的时候房间里的十个男人都一丝不挂了。房间里的牌局和性交还在继续。这时候我也觉得眼皮打架,慢慢就朦朦胧胧睡着了。我醒过来时天已经大亮了,房间里一个人也没有,一切恢复原状,就好像做了一场梦。然而空气中却隐约遗留着精液的味道。我轻轻的爬下梯子,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间,我的卧室门关着。我悄悄走到洗澡间,赫然在大姐一堆待洗的衣服里发现了那条超短裙和几条毛巾,上面满是精液的味道。後来文主任又趁我姐夫外出的机会几次在我家里设牌局。我姐夫不在家时,他不再需要躲着我,而只需要跟老王商量好时间就可以玩大姐。我仍旧每次躲在阁楼上观看,越看越上瘾。来叁加牌局的人并不都完全一样,每次都有新面孔出现。不过一般来的都只有七八个人,很少再出现那天十个男人的盛况了。我姐夫在家的时候,大姐还是每周都「值夜班」。我自然知道大姐「值夜班」是做什麽。除此之外,大姐还有时到王家去,少则半小时,
  多则一两小时才回来。她还是每次被奸污完回家就洗澡,而我就在她洗澡时查看她换下来的内裤,从内裤上那一大滩精液的多少猜想她被玩弄的次数和享用她肉体的人数。我姐夫不在家时大姐的性生活就由邻居王忠和、同事、文主任、他的狐朋狗友以及附近的其他男人们轮流负责。附近不三不四的男人想玩大姐没有玩不到的,最容易的办法就是找文主任打麻将。那段时间里大姐事实上成了周围男人的公妻。就看大姐被男人干得多了,大姐在我心中的形象早就变了,不再是慈爱威严的姐姐,而是一个有丰满身体、一对大乳房、一口骚和两瓣大屁股的女人,男人的玩物和性工具。
  话说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强。随着姐夫头上的绿帽子越戴越多,他开始有所察觉。但是他的男同事们大多数在麻将桌上玩过大姐,只会在背着他的时候眉飞色舞的谈论大姐的肉体,在他面前却总是一本正经。真正麻烦的事是三十岁的大姐怀孕了,而且那时候姐夫跟大姐做爱一直用的避孕套,一般一个月只有一两次。姐夫很容易知道这不是他的孩子。玩弄大姐的那些男人从来只管操,不管避孕,而且他们几乎没有人愿意在奸污大姐时用避孕套,理由很简单:不戴套才爽。这麽一来,为了不怀孕而被姐夫发现,大姐就只有长期口服避孕药,加上大量精液的滋润,大姐的身体因此日渐丰满,皮下脂肪增多,肤白肉嫩,双乳丰隆,奶头高耸挺拨。副作用就是大姐有时腰腹酸胀,例假反而变得不稳定,有时候两三个月才来一次,很少有来例假不能性交的情况。她怀孕的原因无人知道,也许是避孕药失效,也许是她忘记吃避孕药。正因为她例假不规律,等她发现自己肚子大不是因为发胖,例假没来也不是因为避孕药的原因,去小姨她们医院一查,孩子已经六个月了。更糟糕的是,医生说她身体太虚弱,婴儿已经比较大,做人流手术大人会有生命危险,只能静养等待生产!文主任比姐夫先知道大姐怀孕。他还像往常一样带大姐去麻将桌上供人玩弄,不同的是他事前总要告诉别人大姐怀孕的事,让大家「尽管操,把操松了好生」。大姐脱光衣服被人操的时候,小腹的隆起就很明显了。我几次看到大腹便便的大姐裸着全身坐在地上吮吸男人的肉棒,而不是象以前那样蹲着或跪着,还看到大姐挺着圆圆的肚子费力的跨坐在男人
  的胯上,玩弄她的男人都学会利用她日益增加的体重达到深插的效果。我都担心大姐肚子里的孩子会不会被肉棒捅到。怀孕的大姐乳房扩大了一圈,奶头又大又黑,胀得发亮。到八个月的时候,大姐终於瞒不住了。
  那天晚上姐夫回家,半夜姐的房间里隐隐听见大姐的呜咽,第二天一早不见了姐夫。几天後大姐就带着我搬回外公外婆的那个县城。後来听说姐已经离婚,姐夫辞职去了南方。回到娘家两个月後,大姐去了医院,一周後外婆只带着大姐一个人回来。外婆说那个孩子生出来就是死的。虽然孩子死了,但是大姐的乳房按时开始分泌乳汁。大姐觉得乳房胀得痛,不顾外婆的劝告把奶挤出来。刚开始每天只有一小碗,就给我顺手喝掉了,到後来越来越多,每天要挤出两大碗奶,我和外公外婆三个人喝不掉,大姐自己也喝。大姐吃了很多种回奶的偏方草药,那奶就是回不掉,越回越多,到後来每天要挤三次:早上起来挤一次,下午三四点钟挤一次,晚上睡觉前挤一次,每次都能挤出来一大碗。过时间不挤大姐就痛得难受,弄得大姐没办法,只好一直挤。休息了几个月後,大姐在表舅的帮助下到县城的一所中学里代课
  教初中数学。我和大姐两个人搬到离她中学不远的一座小平房里。大姐每天下午她都要偷偷回一趟家躲在房间里把奶挤出来。我也转学到大姐代课的中学上学。这段时间我再也没有机会观赏她的性生活。事实上她也没有性生活。外公外婆几次要给她介绍对象都被她拒绝了。刚生产过的大姐更加显得风韵犹存。大姐现在身材略显丰满却没有大走样,腰身的赘肉并不明显,衬托着肥硕的臀和比以前更加丰挺的充满奶汁的乳房,皮肤白嫩细腻,脸上只有几条细细的鱼尾纹,伴随着她那双弯弯的眼睛和小巧的鼻子,浑身上下散发着成熟女性的魅力。虽然大姐在家衣着都很注意,我发现只要留心,还是可以偷窥到她的隐秘部位,比如她夏天在家里一般是不戴乳罩的,她的奶头现在又大又挺,颜色一直跟怀孕时一样深,如果只穿一件白衬衫或圆领T恤,就能隐约看到黑黑的两只大奶头。不过我当然不能盯着她的乳房看,只能装作看别的地方然後每隔几秒钟瞥一眼,尽量延长她无意泄露春光的时间。碰巧她穿一种无袖上衣或连衣裙,以合适的角度站在她身体的侧後方就可以看到她一侧的大半个乳房和上半部分奶头。这时一看到她饱满得像黑葡萄一样的奶头我就会勃起。
  家里没有别人,我开始很方便的偷看大姐洗澡。洗澡间门下半部分有一个斜开的气窗。大姐在里面洗澡的时候,我就屏住呼吸趴在气窗下面尽情观赏。洗澡间明亮的灯光照着她凝乳一般雪白而丰满的成熟肉体。一直能看到的是大姐两瓣白得耀眼的光屁股。热水冲刷着她的胸脯,使她黑色的乳晕扩到最大,当她弯下腰的时候,颤动的双乳和乳房顶端黑黑长长的奶头就垂在胸前。她偶尔转过身来面向门的方向,我就一边提心吊胆的担心她发现,一边抓住机会观赏她久违的阴部。她两腿分得不开,只能隐约看到她下腹部隆起的小丘被黑毛覆盖着,小丘下面的部分就隐藏在阴影里,看不出以前一天接待十几根肉棒的繁华情景。尽管如此,大姐雪白的肉体和成熟的女性器官还是使我年轻的身体血脉贲张。
  我暑假在家无所事事,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俗话说「饱暖思淫欲」,一点不假,我很快又迷上了看黄色录像。主要来源於张岩,他是我新认识却臭味相投的死党,也跟我一样在家闲极无聊,跟着他父亲开录像厅。录像厅里深夜经常播放一些黄色片子,我就常常在他的录像厅里彻夜不归。跟张岩来往密切的有一个何慎飞,二十多岁,他父亲是县公安局长,他母亲前几年就去世了,根本没人能管得住他,整天瞎混,居然在一帮流氓无赖中颇有名气。何慎飞可以说是张岩的片源,公安局没收的录像带他往往都能弄到,我们也就跟着先睹为快。何慎飞也喜欢看强奸和乱伦的片子。就在张岩家小小的录像厅里,我看到了不少当时许多看来是匪夷所思的场景,无不让我回想起以前亲眼目睹大姐被轮奸的狂野场面。我越来越把录像里的女人套在大姐身上,虽然现实中的大姐现在已经俨然是一个良家妇女,也没有什麽男人来纠缠她。不过大姐命中注定是要被作为男人的玩物和性工具的,缺的只是时机。偷看大姐洗澡的事情我只跟张岩一个人说起过。我不知道他们那夥人是在哪里见到大姐的。问题是他们不仅是见到了,准确的说是看上了大姐,而且要上大姐。这当然是我後来才慢慢知道的。他们要上大姐,不过苦於没有机会,就决定从我这里找突破口。很快,大姐的良家妇女生活又被打破了。
  刚开始是张岩试探性的问我想不想找个女人来玩玩,我当然说想。张岩说成熟的女人比十几岁的女孩子好玩,我自然也很赞同,问他有什麽办法。他故意卖关子,经过我再三追问他才说建议我打大姐的主意。我把我的苦恼说了:事实上,为玩到大姐的肉体,我想过很多的方法,但都是有贼心没贼胆。我不敢把大姐药倒或麻醉,怕用药量不当出事。我对引诱大姐也都不乐观,因为她以前被奸污一直是被迫的,跟姐夫离婚後也从来没交往过别的男人,很难想像让她能接受跟亲生儿子乱伦的事情。尽管如此,我跟张岩他们谈到女人的时候,不知为什麽常跟他们说起大姐以前被许多男人上过的事,也许是出於一种炫耀或类似暴露阴私的心理。开始我只跟他们说我亲眼看到过大姐跟男人性交。他们知道姐夫姐离婚了而且大姐刚去医院生产出来,立刻就猜出那个孩子不是姐夫的,缠着要我详细说内情。我刚开始不肯说,後来禁不住他们软泡硬磨就慢慢都说了,包括小时候大姐被农民和狗轮奸,到後来被同学的父亲老王强奸,再到为文主任胁迫被许多男人奸污的事情。讲到後来的香艳麻将局时他们都纷纷瞪大了眼睛,而我很有一种快感。我也是出於这种心理才把大姐的经历写出来的。他们後来看到大姐的时候一个个眼神都怪怪的,好像要透过她身上的衣服看她的裸体一样。不记得是谁开玩笑似的说过「什麽时候把你姐弄来大伙玩玩」,我当时也不当回事的随口答应了。我以为是玩笑的事,有几个同夥却颇为上心。他们显然对大姐的成熟肉体颇感兴趣,背着我周密计划了一番,到最後木已成舟才告诉我,而且威胁我说如果不跟他们合作,就把大姐的事在学校里公开。另一方面,他们又向我保证,只要我合作,一定不会伤害大姐,而且大姐事後也不会知道。甚至他们说我可以先玩大姐。他们开出的条件颇为诱人,要我做的也很简单,策略是迷奸,就是由我把一些药粉想办法让大姐喝下去,然後在她喝下药粉的两小时内把她带
  到一个特定的地方,他们会点一种特制的香。两种药一起起作用把她迷倒,这种香只对喝过药粉的人起作用。凑巧那段时间大姐刚刚生产过後老是腰膝酸软,每天都喝中药,一般一副中药她中午喝一服,晚上再喝一服。经过反覆研究,我们决定在大姐中午那服药里下迷药,然後把她骗到张岩的表哥开的自行车铺里。那个自行车铺离我们家不远,在一条偏僻的巷子里,平时行人不多,也不引人注意。张岩的表哥叫严森林,是个三十出头的光棍,脸上一条三寸长的刀疤,平时老是一脸凶相,一双眼睛总是阴冷阴冷的。我刚开始还担心他会不会帮我们,其实後来才知道那个姓严的实际上是黑社会的,迷奸大姐就是他和何慎飞两人在幕後主使。计划的过程就不多说了。初夏的一天中午,我回家吃完大姐烧的饭,趁大姐出门倒垃圾的机会把贴身藏着的一包棕色粉末倒进大姐熬好的中药里,还用筷子搅拌了几下,然後等大姐回来看着大姐喝下一大碗。大姐还说「今天的药怎麽有点苦」。我心里暗笑,装作跟大姐说「难道
  中药不都是苦的吗?」大姐摇摇头苦笑一下。
  出了家门後我径直把车推到严森林的车铺里,他熟练的把前车胎放了气,把内胎拉出来装做在补车胎。我则一路跑回家去,气喘嘘嘘的跟大姐说「我的自行车没气了,在那边的森林修车铺补轮胎,很快就好。我先上学去,你一会儿去学校的时候去取车顺便付钱可好?」我心里却在说:姐姐你一会儿要去让我们玩玩你的奶子和可好?大姐爽快的答应了。我装模作样的再次出门,在巷口绕了一圈就转回来,躲到森林修车铺的後面楼梯间里,那里面已经有六个人,包括张岩和其他两个学校里的同夥,还有何慎飞和两个不认识的人。严森林在前面照顾铺面。张岩跟我说介绍说那两个不认识的人都是这里附近治安联防队的,一个姓程,一个姓李,都是何慎飞的朋友。铺面上只有严森林一个人。楼梯间有个洞,可以看到
  外面的情况。我们又等了一会儿,大姐还没出现。一个叫文渊的同夥有点沉不住气了,问我「你姐会不会来」我说会,其实心里也没底,眼看快两点了,过了两点半那药可能就要失效了。大姐的在学校是下午两点半有课。姓程的联防安慰我们说「小孩,别着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正说着,张岩轻轻嘘了一声,小声说「来了!」我挤到洞口往外看,果然大姐远远的走来。她穿着一件格子花衬衫和黑裙,皮鞋敲击水泥路面的声音由远而近。我看到严森林顺手用手里的烟点燃了脚边的一盘象蚊香一样的东西。然後就听到大姐和严森林的对话。
  「老板生意好?」
  「好,好...」有这麽一条大鱼送上门来,生意能不好吗?
  「我弟弟刚才把自行车留在这的?」
  「对对。就这儿,马上就好。您坐...」
  我从洞里看到大姐坐在严森林身边的小板凳上,并拢着双腿。再过一会儿她就要分开双腿让我们观看她身上最骚的部位了。那盘香就在她腿边,看来她毫无察觉。一切都像计划中的一样。我的心却怦怦直跳。几分钟过去了。严森林一边不慌不忙的把内胎装好,开始打气。我看到他一边偷偷用眼角瞄着大姐的动静。大姐显得有些脸色苍白,上身开始左右晃。小李轻轻说「一、二、三、倒」果然不到五秒,她就向右边歪倒,严森林眼疾手快的把她的上身一把扶住晃了几下,然後对我们这个方向招了招手。小程和小李让我们都待在原地不动,他们俩跑到前头麻利的一左一右把大姐架到後面。大姐歪着头,已经完全不省人事。小程和小李随即一前一後把大姐抬上楼。楼上没有床,地上铺着一张大席子。他们就把大姐放在席子上。除了严森林以外的所有人都跟着到了楼上。小程熟练的掏出两颗药片,撬开大姐的嘴塞进去,又给她灌了几口水。他们告诉我其中一颗是安眠药,能稳稳当当的让大姐昏睡四小时不醒过来,另外一颗是强力女性春药,能让大姐即使在昏睡中性器官也有强烈的生理反应,能够让整个下午的性交顺利进行。迷昏大姐的计划已经完全实现,下面该是享用战利品的时候了。按照计划,我们不能损坏大姐身上的衣服,要把它们小心的剥下来等玩完了再给她穿上。大伙都看着我,因为说好是我先来,我却不知道怎麽办好。小程和小李看我犹豫的样子打气说「恩伟别婆婆妈妈的」。他们问我先脱上半身还是下半身,我说上半身,小程就一左一右把大姐的上半身扶起,我心一横,开始解大姐格子衬衫的胸扣。小李拿起桌上的相机按下快门。我回过头疑惑的看着他,他笑嘻嘻的说「没事,留个纪念。你继续脱吧」。一排扣子解开,大姐的衬衫向两边敞开,小程扶住大姐的脖子,让我把大姐的衬衫完全脱下,旁边
  早有人伸手接过。在小程的帮助下我又脱下大姐的贴身小背心。脱大姐乳罩的时候我毛手毛脚的怎麽也解不开她背後的扣子,小程只好让我扶住大姐,他两手伸到大姐背後轻轻的一下就解开了,扣得紧紧的乳罩顿时松下来,小程把大姐的双臂并到前面,先把肩带撸下来,然後抓住两个罩杯中间的连接处轻轻扯下,随手把大姐的乳罩交给旁边的人。上身赤裸的大姐斜靠在我的肩膀上,完全不知道正在发生什麽事。她的两只充满奶汁的大乳房失去乳罩的支撑,松松垮垮的垂在胸前,两只凸出的黑奶头也都软软的。周围的人除了小李以外都忍不住伸手,一时间大姐的胸部和腹部上有五六只手在摸弄。在摸弄大姐乳房的时候我觉得她的奶头开始变硬变挺了。我告诉他们大姐刚生过孩子有奶。张岩轻轻一捏她的奶头,
  一小股白色的奶汁果然从奶孔里喷出,打在他下巴上。这下子大伙可来劲了,七手八脚的揉捻着乳房你一口我一口啜奶头,白白的奶汁流得到处都是。小程示意我可以把大姐的上半身放下,该脱她的下半身了。大姐的黑裙是松紧带的,小程稍稍把她的双腿往上抬,我就顺利的把大姐的黑裙脱到大腿处,小程继续举着她的腿,示意我将大姐的内裤也一起脱下,我照办了。内裤脱下露出大姐阴部的时候小李又拍了一张照片。我把大姐的裙子和粉红色内裤一起交给旁边的人,他把大姐的所有衣物放在一堆。大姐完全裸露着雪白的肉体,像褪尽毛的羊羔一样无助的躺在席子上面临着被轮奸的命运。我正要脱裤子,小程说且慢,我把你姐的弄软一点。他跪在大姐双腿中间,把她的腿分开,露出大姐的骚和下面深色的屁眼。大姐旁边的皮肤颜色发暗,小腹下部有一个丰满的小丘,小丘下面是深色的阴蒂。就算是以前我也从来没有凑这麽近观看过大姐的骚。小程的手指往两边拨开大姐的阴唇,把右手中指探入大姐的阴道,昏睡中的大姐似乎哼了一声,我吓了一跳,小程嘻嘻笑着说不要紧。他抽出中指,换成食指和中指一起伸进大姐的阴道,一边用大拇指拨弄着阴蒂,听见大姐又哼了一声,肉洞似乎蠕动起来,紧紧包夹着两根手指。过了一会儿小程把手指抽出嗅了嗅,放在嘴里舔了舔,咂咂嘴,然後把嘴凑过去。他的塌鼻子顶弄着大姐的阴蒂,舌头挖弄着肉洞口,长满胡子的下巴顶着大姐屁眼周围柔软的皮肤。挖弄了一会儿,他又从怀里掏出一只用塑料做成阴茎形状的女阴按摩器。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按摩器,八寸来长的大阴茎下面居然还有两个鸡蛋大的仿真睾丸,还带着松紧带。小程把按摩器的阴茎慢慢插进大姐的阴道,直到全根尽没,让「睾丸」顶着大姐的大阴唇,然後把三条松紧带中的两条绕着大姐的腰系紧固定,
  剩下一条包住大姐的会阴固定在她後腰的松紧带上。大姐就好像穿了一条T形裤。小程插上电源,打开按摩器,先是最低档,然後慢慢调高。在按摩器的嗡嗡声中,大姐不安起来,刚开始还只是间断的哼几声,後来就越来越频繁,甚至发出性交时那种低沉淫荡的呻吟,奶头也凸得老高,顶端发红。房间里所有的人阴茎都长了几寸。我忍不住了,示意小程关掉按摩器,把已经沾湿了的「大阳具」从大姐阴道里抽出。我三下两下脱掉裤子,跪到大姐两腿中间查看她的阴部。大姐充血的阴唇已经完全分开,散发出一股女性生殖器特有的味道,难以言谕,妙不可言。张得很大的阴道口沾满了黏液。这就是我出生的地方。曾几何时这里是大姐的禁地,只有姐夫的阴茎才能插入,但是自从那几个肮脏的农民阳具和狗阴茎光临过这里以後,大姐的嘴、、乳房、屁股以及她的全身每一处都已经成为任何男人的可以随意享用的器官。这时大姐不安的扭动着身体,不知道是不是感到了按摩器被抽出後的空虚,也许只是痒了。这个充满了粘液的浆糊罐不痒才怪。我心里说,不要慌,亲弟弟来给你止痒了!龟头插进大姐温暖湿润的肉洞後就被包得紧紧的。我明显的感到大姐的阴道在有力的吸吮我的肉棒,虽然我事先打过一次手枪,还是几乎把持不住,连忙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才勉强稳住阵脚,这时大姐的阴道收得更紧了。我抱住大姐的腰,小心翼翼的开始抽送,浸淫了大姐淫液的阳具慢慢进入状态,这时阴道的紧缩只能让它更坚硬。大姐充满液体的乳房即使在仰卧状态也依然高耸,随着我的抽插轻轻晃动,巧克力色的乳晕中央充血饱满的奶头象熟得发黑的红樱桃,而这颗「樱桃」里的汁液比果汁美味得多!我忍不住俯下身含住大姐的左侧奶头吮吸并且用舌头舔弄乳晕,然後吮吸右侧奶头的同时用手捏住左侧奶头向上拉。略带腥味的乳汁充满了我的口腔,令我回味无穷。大姐这时轻轻的呻吟着。过了一会儿,我感到得心应手,一边用力的抽插一边粗暴的揉捏她的双乳,每次挤压奶头都会喷出些许乳汁。旁边的人说别挤了,等会儿我们还要吃奶呢,我头也不回的说大姐的奶多的是。大姐随之变得呼吸急促,呻吟也开始粗起来,阴道收紧的力量几乎要把我充满精液的阳具挤爆,但我在挤压中感到前所未有的体验,这是打手枪无论如何不能比拟的。一想到我正在插入的是我亲生姐姐的肉体,我就更加兴奋。一阵疯狂的抽插过後,我用力顶入,阴囊挤压着大姐黏液泛滥的会阴,一股热流从酥麻发胀的龟头冲出,接着又是一股......射精持续了二十几秒。这是我平生第一次射在女人的子宫里。我恋恋不舍的从大姐生出我的地方抽出已经疲软的阴茎,坐在旁边的地板上休息,观赏其他人跟大姐的性交。包括张岩在内的几个孩子也像我一样没有经验,虽然事先都打过手枪,还是没有一个人玩得超过十分钟。这中间小李抓住机会拍了不少照片,不过都大同小异。接下来轮到小程,他把赤裸的大姐翻过身来,抬起她的腰,从背後把他成熟的大阴茎插入大姐的阴道。昏睡中的大姐在遭受来自身後的猛烈冲击时东倒西歪,我不得不在她前面用力扶住她的肩膀,後来我发现我可以控制大姐的身体来配合小程的动作,使他每一下冲击都能够深深到达大姐的子宫。小程过後是小李,他仗着自己身体强壮,把赤裸的大姐抱起架在他上翘的阴茎上,把大姐丰满的胸脯紧贴着他肌肉发达的胸膛,一边四处走动一边晃动身体,性交中奶汁、黏液和精液混在一起沿着两个人的身体流下来。小程替小李拍了一张照。大家都玩过一次後才不到三点半,馀兴未消,纷纷说再玩一轮。这时我的阴茎早已经重新勃起,於是提枪上大姐,又一次插入她的下体。大概由於春药和连续轮奸的作用,大姐生殖器的气力似乎已经耗完,大姐的阴道不那麽紧了,我也比第一次更加得心应手,时快时慢的控制着节奏抽插她,还上下其手抚摸她的脖子、肩膀、小腹和屁股,当然两只乳房也是不会放过的。大姐身上的肉很柔软,皮肤洁白细腻,保养得不错,她的皮下脂肪很丰富,那肥满的阴部和屁股,摩擦起来软绵绵的,真是令人销魂。大姐饱受蹂躏的乳房里居然还能挤得出乳汁。我玩过之後大伙又轮流上了大姐一次。这时已经快五点半了。在平时我该放学回家,大姐也该回家烧饭了。我们用一块破抹布把大姐身上擦乾净,她的子宫里灌满了我们的精液,一挪动她红肿的下身就会流出白色的精液。我和几个同夥分头溜出严森林的车铺,把昏迷不醒全身赤裸刚刚被轮奸过的大姐交给严森林处理。回到家里,我摊开作业本,心里却忍不住津津有味的回忆着下午发生的每一个细节,大姐白嫩丰满的肉体一直在我眼前近距离晃动。大姐到快八点才回来,我装作问大姐为什麽这麽晚回来。大姐告诉我下午在巷子里走路时昏倒了,後来人家把她送到巷口的卫生院里,到七点才醒过来。我假装关切的问大姐现在感觉怎麽样,大姐说头有点疼,还说卫生院的人检查过了说没事。我猜想大姐也许知道怎麽回事,她的骚一定还在
  往外渗着精液,甚至里面也有我的一份。不知道严森林後来玩了大姐没有。想来肯定玩过。她今天换下来的内裤上肯定又有一大滩精液了。想到这里我的阴茎又硬了起来。

  我觉得大姐实际上对自己被迷奸的事是心知肚明,唯一不知道的是奸污她的人是谁。她猜想这件事情可能跟严森林有关,可是又拿不出有力的证据,卫生院的人看起来和蔼可亲,不像强奸共犯,轮奸发生在那里她根本没底。最要命的是她不想把这件事闹大被我知道,想在我面前保留一点她那本来就不存在的母亲的脸面和尊严。她现在是处处小心,事事在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大姐只有尽量少出门,更不敢去那家古怪的森林车铺。大姐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何慎飞严森林他们那伙流氓当初设计迷奸大姐的时候想的就是弄到她的裸照威胁她。六月里,大姐连续三天在家门口的信箱里收到奇怪的信,里面是她的裸体甚至性交的照片,最後一封信里用故意歪歪扭扭的字写着「星期六晚上七点到和平巷17号。不去的话就有你好看的」。星期六晚上大姐汲取了以前一错再错的教训,并没有去,只是关照我在家待着不要出门。他们的威胁没达到目的。大姐出门更加谨慎了,一般除了早上出去买菜,上下午去学校上班以外,平时就一直待在家里,大门紧锁,陌生人想进去都很难。他们想不到别的办法,就又开始在我这里找突破口。我和张岩他们在享用了大姐产後的丰腴肉体後对她的性欲大增,时不时想着再把她弄来玩弄,可是我们自己就没什麽办法。被性欲冲昏了头的我不断想寻找新刺激,於是又一次被轻易利用把大姐出卖。张岩刚开始跟我提起强奸大姐的想法。我说我不敢。张岩说你真傻,就强奸又怎麽样,难道你姐会去告你让公安局把你抓起来?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後面她自然就会顺从你了,你不就可以坐享艳福了吗?何况女人三十如狼,四十似虎,五十坐地能吸土你难道不知道?那天你姐的夹得多紧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一来硬的她说不定全身都软了。一席话说得我心痒痒的,但我说我还是没这个胆子。
  张岩说要不你可以化装强奸,化装成外地的盲流蒙面闯进你家里,奸完了你姐也不知道是谁干的,也不好意思让别人知道,不就成了?我说大姐现在警惕性高,从来不给陌生人开门,用钥匙开门大姐不就知道了?张岩说,那倒是,我再想想,你姐除了在家还去哪?我说大姐不去什麽别的地方,晚上一般都呆在家里,除了每个月有一个晚上必须去学校值夜班,那可是真正的值夜班,不过那就在我们家对面,要是拦路她一喊左右邻居不都知道了?张岩脱口说,正点!我还纳闷,正点?张岩说,你姐晚上在学校值班就她一个人?我说,就她一个人。张岩说,那就成。你偷偷配一把你姐学校的钥匙,蒙面闯进去,她不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好任你玩弄了?我心里的欲火被张岩的一番话硬是给煽起来了。但是一想到要独自化装成盲流闯进去,还要把大姐制服,然後强奸她,还是心中打鼓。她反抗怎麽办?难保大姐不反抗。而且虽然蒙面,要脱裤子才能奸她,她认出我的身体怎麽办?但这的确是难得的机会,我彷佛又看到大姐雪白丰满的肉体在面前晃。张岩看我犹豫的样子,装作随意的说,你要是需要帮手就说......这件事现在想起来从头到尾都是谋划好的,我事实上是被何慎飞和张岩利用把大姐出卖给他们。可是大姐到现在还不知道她是被我出卖的。总之当时我被淫欲把持着,根本没想到这是一个阴谋,就
  开始积极谋划对大姐的强奸。张岩说何慎飞那里有一些破旧的军装和解放鞋,於是何慎飞这个幕後主谋就很自然的叁加进来。严森林这此没有出现,但我怀疑事情的策划他还是知道的。我们在一起完善了



點擊進入==== 〓㊣≤國産自拍免空精品下載≥↘06.20--1

點擊進入==== 〓㊣≤國産自拍免空精品下載≥↘06.20--2

點擊進入==== 〓㊣≤國産自拍免空精品下載≥↘06.20--3

點擊進入==== 〓㊣≤國産自拍免空精品下載≥↘06.20--4

點擊進入==== 〓㊣≤國産自拍免空精品下載≥↘06.2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