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识本站,上遍色站也枉然



这里是北京城里最艳名远播的脱衣舞俱乐部。时间是2004年10月2日凌晨
强烈的灯光集中在正中央的舞台上,围绕在舞台四周,躲在阴影中的近100个座位几乎座无虚席。
上一个舞者刚刚表演玩退回幕后,主持人已经开始介绍下一位舞者:
「接下来为各位表演的是我们北京的姑娘,让我们鼓掌欢迎张龙珠。」
四周响起热烈的掌声让人知道即将要上场的舞者受欢迎的程度,因为根据我跑遍欧、美、日各国脱衣舞俱乐部的经验,国内观众不像欧、美、日的观众会配合场中的气氛作出热烈的反应,只会张大色咪咪的眼睛盯着舞者光溜溜的身子看;能让大家拿出手来提供这么热烈掌声的舞者,还不多见。
「我们龙珠小姐的名子可不是乱取的,她可是真的龙族之后,出身满州皇族,是大清光绪皇帝的曾曾孙女。所以各位贵宾今天看到的可是我们大清格格为大家提供的表演。」
在悠悠扬起的王菲「麻醉」歌声中,一位穿着旗袍的美女踏着民族舞蹈的步伐出场,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眼光。
这是个全裸表演的脱衣舞俱乐部,根据规则,每个舞者是先穿着衣裳表演一曲,然后再脱去外衣,只留下小内裤表演第二曲,最后一曲才是光溜溜的高潮。因此一般第一曲都是大家闭目养神的时候。
可是张龙珠一出场,美丽的面貌就吸引住所有在场的色鬼的目光,让大家都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姣好的面容,没法把眼光移开。
那是一张亮丽的鹅蛋脸,像两边梳开的乌黑披肩长发下,是光亮的额头,两颗闪亮的大眼睛配上粗黑浓密的眉毛,坚挺笔直的鼻子之下是两片薄唇,而在増一分则太肥减一分则太瘦的脸颊上,还镶着最最吸引我的两个小小酒窝。
当我还在欣赏她那让人感觉非常有个性却又带点强忍忧伤的感觉的美丽脸蛋儿时,已经一曲结束。
在紧跟着响起的「棋子」歌声中,张龙珠举起她如葱的玉指,开始去解开在肩膀位置的旗袍纽扣。
我估计张龙珠有一百七十六到一百七十八公分高,一般这样高度的中国女孩必须有一付较大的骨架,而为了要维持苗条身材,又不能让身上有太多的肥肉,因此一般都会造成手指有较突出的骨节,破坏了玉手的美感,但张龙珠的手指却是细长纤细毫无缺陷的。
可是我已无法细看,因为随着钮扣的打开,旗袍已经顺着她的身体,一下就滑到脚边,旗袍下没有内衣也没有胸罩,我相信在场的每一个人一定都跟我一样,凸出两个大眼珠瞪着张龙珠的胸部。
她的胸部不是尖挺的,因为太大了,无法像奶子较小的女人,可以让奶子成三角锥型安放在胸部。张龙珠的胸部是像两颗球一样镶在胸前,但是乳头却是尖挺的,非常非常的尖挺。
最吸引人的是她的皮肤,像白的发亮的鲜乳。舞台上半裸的张龙珠身上只有三个颜色,乌黑的头发、眼珠和眉毛,以及脚上七吋高的黑色高跟鞋之外,是粉红色的嘴唇,粉红色的小内裤,擦成粉红色的指甲,以及粉红色的乳晕及乳头。其它就是乳白色的皮肤,看不到任何的杂色斑点。
在即将结束的「棋子」歌声中,张龙珠缓缓的、优雅的褪去了双脚上的七吋黑色高跟鞋。
耳边响起了主持人的声音:「各位贵宾,今天大家的享受是连皇帝也享受不到的。皇帝或许有机会欣赏格格的歌舞,但是可不像各位有机会看到格格的私处,我还听说依据大清例律,驸马爷跟格格办事时,也得熄灯,可不像各位可以在一千烛光下,享受大清格格的肉体。」
只是现场大慨已经没有什么人会去理会主持人说什么了,因为随着慢慢响起的另一首王菲的歌声「我也不想这样」,张龙珠已缓缓的将左手及右手的中指顺着腰身,分别插入比基尼型底裤的左右两侧,继续的往下移动。当底裤一路顺着大腿、膝盖、小腿、脚踝褪到舞台地板上时,我才发现张龙珠修长的双腿完全符合选美皇后的要求,并拢的双腿中间,一点空隙也没有。
随着音乐,张龙珠缓缓的转过身背对观众。第一次看到她的双臀,我这色中老手也不禁流下口水;由于工作的关系我常有机会出国以及在国内各省出差,不但玩过欧、美、日各国女人,黑人,白人,黄种人,敢说国内各族的女人也玩遍了,可从来没见过这么俏、这么完美的屁股。
(2)  北京舞蹈学院校花的屈辱自白
突然我的左右肩膀被人大力握住,一张一看就知道是俱乐部打手的凶狠脸孔凑到我的耳边来:「陆大记者麻烦你到台上去一下。」
我抖着双腿站起来,被背后的两个打手推着走向舞台。我知道这种见不得光的地方最小心提防的一是公安,另外就是我们干记者的。我不晓得为什么会被视破了身分,而且连我的姓都知道。只是在这种状况下,不知要向谁解释:我不是来工作挖掘新闻的,而只是一个单纯的色鬼要来看光溜溜的女人的。
就在我被推上舞台的同时,后台走出了一个相当英俊挺拔的年轻男孩,双手搭上全裸的张龙珠,把她转了过来,面对观众。
「各位贵宾,感谢大家长期对我们俱乐部的支持;」听他的声音才知道,他就是刚刚负责节目介绍的主持人,「很多朋友对我们俱乐部的女孩的一些私密数据很有兴趣,刚好我们现场来了一个大记者,我们就请他来为各位贵宾访问我们的台柱张龙珠小姐。」
我完全搞不清楚状况,加上被两个大汉架着,牙齿直打颤。但从主持人瞪着我的凶狠眼光中,我了解到不配合是不行的。
「请…问…张…小…姐…贵…姓…大…名…..」台下响起一片嘘声,连我背后的打手都笑的前仰后翻。
主持人向后台招了招手,上来一个女郎,交给他一根藤条。主持人狠狠的挥了两下藤条说到:「为了让节目紧凑,如果我们陆大记者再问傻问题,就得挨鞭子,如果我们张龙珠小姐回答不老实也得挨鞭子,大家说好不好。」
在台下一片叫好声中,我只好打起精神配合,
「龙珠姑娘今年几岁?」
「二十三。」张龙珠一定也跟我一样,完全不知道有这个临时安排的节目,因此语气中也是透着惊慌,巍巍的颤抖着。但是因此反而更突显出她如黄莺出谷般清脆娇柔的声音。
「您在这里工作多久了?」
「三个月。」
「您是在哪儿学跳舞的?」
张龙珠把头低下轻轻的摇了摇,不愿意回答。突然「啪」的一声大响,主持人手中的藤条抽在张龙珠吹弹可破的完美俏臀上,把全场的人都吓了一大跳。我就站在张龙珠旁边,清楚看到圆滚滚的泪珠当下就由乌黑的大眼睛中夺框而出,而屁股上也立即浮现一条红色的伤痕。
「北京舞蹈学院,我是北京舞蹈学院毕业的。」
「北京舞蹈学院?」我不能相信的惊呼,北京舞蹈学院是国家最优秀的舞蹈学院,能够进去的都是第一流的人才,像是国际巨星章子怡,及一大箩筐叫的出名号的影歌视红星都是北京舞蹈学院毕业的,北京舞蹈学院毕业生怎可能沦落到脱衣舞俱乐部当脱衣舞娘?
「你还是舞蹈学院的校花呢,是不是?」主持人边用手中的藤条轻触张龙珠右乳头,边插嘴。
「是…是…」张龙珠似乎非常怕主持人,躲都不敢躲的回答着。
看着张龙珠因羞愧与害怕而为微微颤抖着的大奶子,我忍不住问道:「你的三围是多少?」
「38、24、38」
「你怎么会到脱衣舞俱乐部当脱衣舞娘?」
张龙珠委屈的望向主持人:「可以说吗?」
主持人用手中的藤条顺着她二十四吋小蛮腰,通过她圆整凹陷的可爱肚脐眼,来到毫无坠肉的小腹,我才发现张龙珠有非常浓密的阴毛,虽然她大腿紧紧的夹住,不让人看到她的私处,却无法不让布满大腿根三角地带乌黑亮丽、自然卷曲的阴毛,清清楚楚的呈现在观众眼前。
主持人冷冷的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全身上下哪根毛没让男人看过,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张龙珠轻抬玉指,指着主持人道:「我会沦落到这里都是因为他,陈文鹏,在我毕业的时候…」
我自作聪明的用不懈的语气说:「他给你出了高薪,你就干了?」
张龙珠狠狠的摇着头,大声的否认:「陈文鹏他假装大学生的身分,骗我的感情…当我认定他是我男朋友之后,他就让他们」伸手指了指我背后的打手「出面说我男友欠他们钱,如果不到俱乐部打工抵债,就要砍断他的手脚,我才会…我才会…」
她的「前」男友(主持人)阴冷的插嘴道:「我们只是请你来跳跳舞,可是你到后面房间出卖你的初夜权,那可是你自己的决定。」
我知道这间俱乐部除了我们现在所在的舞台区之外,后面有很多间豪包厢是给客人跟看上眼的脱衣舞娘「办事」用的。只是很难相信我旁边这名美丽娇娃的处女使用权在那里也买的到。
张龙珠听她的「前」男友居然这样说,突然感觉眼前一黑,今天晚上发生的所有事却像是纪录片般在她脑中一幕幕的播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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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一直到两、三个小时前,她还不知道是男友陈文鹏出卖了她。
四个小时前,由于三个月近百天的裸舞下来,她愈来愈担心:因为她是土生土长的北京当地人,亲戚、朋友、同学、邻居都在这附近,如果有认识她的人到这里看了表演,把她当脱衣舞娘的事传了出去,那她以后怎么做人呢?
所以演出后(由于她不肯让家人怀疑到她在从事”夜生活”的工作,因此要求俱乐部让她演七点半开门的第一场,所以所谓的” 演出后”就是四个小时前约晚间八点的时候)她直接找俱乐部的朱老板,质问珠老板要怎样才能放过她。
朱老板倒是也很干脆,只要求张龙珠陪他一晚就放过她。
张龙珠会被她男友设局欺骗,可说完全是因为被爱情冲昏了头;其实她是一个非常聪明、非常有智慧与决断力的女孩,就以在北京舞蹈学院求学期间来说,她不但以美貌被大家公认为校花,还因超强的办事能力,史无前例的担任了两届学生会会长。
她心想:害她陷入如今这种窘境的是她已经认定非卿不嫁的男友,如果是因为要脱出这困境而失去了贞操,男友应该会原谅她的,于是当下决定长痛不如短痛。
朱老板见她点了头,迫不及待的伸出肥猪手,牵着张龙珠的玉手说:「走,我们到包厢去,只要你陪足我六个小时我就放你自由。」
张龙珠挺直了腰杆,压制着狂跳的心,用颤抖的脚步,跟着朱老板往包厢去。心中向上苍祈祷,希望这决定能让她早日脱离苦海。
她当时哪里会知道,这个决定却是推开了暗黑屈辱地狱的大门。
(3) 献上处子身
地点是俱乐部里最豪华的包厢,时间是10月1日晚间8点。
不知道朱老板真的是个爽快的人,还是他不愿意浪费这六个小时的任何一分一秒。一进包厢就往床上一躺,下令道:「脱光。」
张龙珠终究已经做了快一百天的脱衣舞娘,在男人面前脱光衣服已经习惯了,三两下就让自己像个初生的婴儿一样,站在朱老板床边。
「还有我的。」
张龙珠或许是因为条件太优秀了,没有男孩有信心去追她,所以在设局勾引她的陈文鹏出现前,没有交过任何男朋友。从她有记忆以来,从来没有解过一颗男人的扣子。
但走到了这个地步,也只能咬着牙干。虽然脱别人衣服不像她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下脱自己衣服痛苦,但她也感觉像是花了一辈子的时间才帮朱老板脱光衣物。
「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吧。」
张龙珠十只玉指交迭紧握着,双脚死命紧并着,望着朱老板一柱擎天的阳具。
朱老板指着阳具道:「坐上来。」
只要是有过性经验的人都知道:要求一个还没有任何前戏来润湿阴部的处女,自己打开阴部坐到怒涨的阳具上,是多么残酷的指令。
可朱老板还更狠:「站到床上来,面向我左右两个脚掌放在我肚子两旁,用手剥开你的穴,套着我的阳具坐下,如果一分钟之内,你那美丽动人的淫荡屁股没有碰到我的大腿,那我们的交易就取消。60,59,58…」
朱老板一点思考的时间也没给张龙珠,让她只能像当初在学校听老师指挥作出各式舞蹈动作一样,一个口令一个动作的执行。当朱老板数到30的时候,张龙珠已经以倒浇蜡烛的体位坐在朱老板的阳具上,但是用左右手食指及中指按着自己左右阴唇,死命张开的小穴却连龟头都进不去啊。
「30,29,28…」
张龙珠咬着牙将全身的重心移到小穴的位置(恐怕只有像她这样训练有素的舞者才能在这种状况下,还能有效的控制身体的律动吧。),一狠心,将自己的两个脚掌抬离床铺;用她五十四公斤的体重,把朱老板一柱擎天的阳具押入自己未经人事的穴中。
从盘古开天以来,恐怕没有几个女人是用这种:对自己这么残忍的方式来贯通自己的处女膜的吧。
一股有生以来从未经历过的痛楚,由下腹直冲脑门,让张龙珠痛的坐不直,只能往朱老板胸膛上趴去。虽然想强忍着不哭喊出声,痛苦的呻吟还是由小嘴中宣泄而出。
朱老板在管理俱乐部的过程中,当然经常对不听话的脱衣舞娘施以各式各样残酷的体罚。但是当朱老板上半身全被张龙珠身上冒出来的冷汗浸透,眼中看到的是张龙珠原本美如天仙的五官,因痛苦而皱成一团,耳中听到的是比放声哭喊更令人心碎的低吟时,他得到了前所未有施虐的满足。
而让张龙珠痛不欲生的,不只是肉体的痛楚,伤她更深的是那种觉得自己竟是如此的淫贱,居然要迫不及待的把男人的阳具放入体中的感觉。
张龙珠的阴户因痛苦抽筋,而不断挤压着朱老板的阳具。朱老板玩过的女人恐怕也有上千个,但从来没有一个女人的阴户带给他的阳具这么大的享受。也让他第一次在一分钟之内就射了精。
但他亢奋的神经却一点也没有冷静下来,肥短的左手由张龙珠的右腋下穿出,用粗糙无比的手掌死命压在张龙珠光滑如缎子般的背上;迫使张龙珠两个像结实皮球的奶子在朱老板长满胸毛的胸部上滚动着。
朱老板的右手当然也没闲着,在张龙珠像一座光滑的山丘的左臀部上不断的揉捏着。当粗短的小指碰到张龙珠的秘处,引来身上娇娃的一振扭动,这个才射完精的男人的淫秽脑子,又开始策划着要用什么更残酷的手法,再给这个自己这一生中见过最美的娇娃来一炮。
北京舞蹈学院校花】 4
           (4)残酷的脚力训练设施
  「朱老板,是不是可以让我起来了?」张龙珠勉强抬起了上身,低声的哀求
着。大慨是因为受了太大的刺激,喉咙发出的沙哑、低沉声音完全与张龙珠一贯
开朗、自信的语调,清脆的声音不同。
  但是轻轻张合着的两片薄唇,以及微微露出的如贝白齿,即使是在这样身心
俱疲的状况下,还是让人感到那么的亮丽;看的朱老板马上改变心意,决定先享
用她的小口,慢慢再对付她的小穴。
  朱老板双掌在张龙珠左右两个大屁股上用力一拍,发出清脆的声音,口中骂
道:「现在的大学生真不懂礼貌,把我下面搞的赃西西、粘搭搭,也不会清理一
下,拍拍屁股就想走。」
  张龙珠听到朱老板同意让她离开他的身子,立刻抬起了左脚想向右侧翻身下
床,没想到处女的阴道实在太紧了,虽然小穴内的阳具已经射过经而缩了下来,
却还是被紧紧的夹着;张龙珠腰部再次用力,使劲向右侧翻转,才听到「波」的
一声,好像开香槟一样,把阳具拔出来,只是喷出的不是香槟。
  张龙珠蹲在床边,悲伤的望着还在由自己阴户向外流的鲜血,心中想着:这
可是每个女人最宝贵,一生只流一次的处女鲜血,只是却混着像猪一样男人的腥
臭精液。
  「发什么呆,你的男人没教过你怎么清理阳具吗?」张龙珠不知所措的望向
那之已经软塌下来的阴茎,轻轻的摇头。
  「用嘴把它舔干净。」
  张龙珠忍不住悲从中来,心想:「早知有今天,为什么不把自己的第一次,
交给这一生唯一的男友陈文鹏,远好过让这猪一样的男人夺去。」
  心中这样想着,嘴中忍不住低泣道:「文鹏连我的嘴都没亲过。」
  朱老板听到她提到男友陈文鹏,心中泛起一个更恶毒的主意,伸手拿起床边
的手机:「你马上到一号包厢来。」
  「不要!」听到朱老板要叫人来,张龙珠吓的大叫。只是她万万没想到开门
进来的竟然是她的男友陈文鹏。
  「文鹏啊,你居然连这小妞的嘴都没亲到,就让她死心塌地的为你付出这么
大的牺牲,真是让人不得不佩服你啊。」
  「谢谢老板,您过奖了。」
  「这妞小嘴的初夜权就赏给你吧。」
  「谢谢老板。」
  「你来帮我再给这小妞爽一下吧。」
  「是老板!您要用什么姿势玩她呢?」
  「上礼拜为了玩你勾引回来的那个中学田径代表队,设计的脚力训练设施,
还不难玩,就让这小妞也尝尝那种欲罢不能的滋味吧。」
  「欲罢不能?老板您中文造诣真高!」
  陈文鹏一手拉下一根两端都悬挂在天花板上滑轮,长约两米的细横铁杆,一
手粗暴得把张龙珠由地上拖起来,把铁杆正中央的位置靠在她脖子后面,再将双
手向用蛙泳的姿势,在身体后方由下往上绕过铁杆,然后将双手手脕扣在横铁杆
的两端。
  这样张龙珠整个人就成T字型,靠左右腋窝及双脕的力量被挂在横杆上。
  陈文鹏双手托着她38吋的大肥臀把她移到了床的正中坐下,然后举高了她
的双腿,在将分别连着天花板上不同滑轮的两条麻绳分别套在张龙珠左右脚拇指
上。
  陈文鹏出现的震撼,让张龙珠脑子成为完全一片空白,像个木头人一样任他
将身体摆布成V字型(加上横着一字型张开的双手,则像个丁字型),面向着床
头,用光溜溜的屁股坐在床中央。
  陈文鹏绕到床头,用双掌分别抓住张龙珠悬挂在半空中的脚背,将她两条笔
直向上高举的白嫩玉腿分别向左下方及右下方压下,当双脚慢慢远离张龙珠的身
体,向床头的左右两侧落下时,套在张龙珠左右脚拇指上的麻绳,经过天花板上
的滑轮向上拉动绑着她双臂的横铁杆,把张龙珠的身子向上拉起。
  当双脚被陈文鹏押到水平的位置时(也就是玉腿与身子成L型),张龙珠翘
丽的臀部已离床有50公分远。
  陈文鹏转头向朱老板道:「老板请上座。」
  在一旁看着张龙珠雪白肉体被无情摆布的朱老板,刚打过一炮的阳具,早已
再次坚挺;一听这话,马上钻到张龙珠身下,仰面躺好,让高举的阳具正对着还
在滴血的小穴。
  陈文鹏配合着朱老板的就位,双掌稍稍放松力气,让张龙珠的双腿反被身体
的重量再向上拉起,而身体当然也被带动着向下降,让张龙珠的小穴往朱老板直
挺的阳具接近。
  当阳具碰到刚刚被开通的处女地时,由大阴唇、小阴唇传来的具痛,让张龙
珠清醒了过来。她高达148的智商,让她见到陈文鹏叫身体下这个像猪一样的
男人老板时,就已完全明白,是朱老板派出爱情骗子,设局欺骗她;自己真是高
IQ、低EQ,被爱情冲昏了头,原本之前在受苦受难的过程中,心中还有一丝
为爱人牺牲奉献的喜悦呢,没想到这一切都是骗局。
  「住手!既然朱老板你是陈文鹏的上司,而不是债主,我也没欠你一毛钱,
更没跟您签订工作契约,我不要在这里工作了,请您大人有大量,放我走吧。」
  朱老板阴阴的笑着道:「果然大学生就是有教养,说话多有分寸,不像文鹏
你上礼拜弄回来的那个中学生,只会泼妇骂街。不过知识分子就要为自己说过的
话负责,你说要陪足我六小时,就得陪足六小时。」
  「朱老板,您看这样好不好,」陈文鹏也阴沉沉的笑着插嘴道:「只要张龙
珠能忍得住,不把小穴自动送上来给朱老板您的大阳具享用,我们就放过她好不
好?」
  「成!在放宽点条件都成,只要龙珠姑娘30分钟之内,不把小穴献上来要
求性交两次,就放你走。反知,如果你输了,在凌晨两点之前你都得听我们的安
排;凌晨两点之后除非你求我们把你留下,否则我们就从此不在相干。」
  朱老板的回答让张龙珠大感意外,自己怎么可能会淫荡到自动奉上小穴让他
插呢?
  张龙珠自己知道:三个月前,被胁迫跳脱衣舞时,其实自己并非百分之百的
由心理产生反抗,反而觉得自己既然选择了舞蹈这一行业,能有机会了解脱衣舞
表演是怎么一回事,反而是一个课堂上学不到的宝贵经验,所以并没有强力的反
抗就答应了,只是没想上山容易下山难,搞成现在这个局面。
  但要说自己愿意随便让男人奸淫,却是绝无可能的,自己从小受到的教育就
是:女人的贞操胜过生命,23年来自己也守身如玉(直到一个小时前,下了这
个将令自己终身遗憾的错误决定),怎么可能会在30分钟之内,把小穴献上来
要求性交两次呢?
  「我答应你们的条件,你们先把我放下来。」
  朱老板向刘文鹏使了个眼色,后者奸笑道:「那就放了。」
  只听张龙珠发出震天的尖叫,朱老板的龟头已滑入她的阴道中。原来刘文鹏
突然放开了压在张龙珠脚背上的双手,张龙珠的身体少了因透过双脚下压而带动
向上的力量,直接向下往朱老板的阳具落下。
  张龙珠使尽吃奶的力气,将双脚往下及往左右方向移动,透过左右脚拇指上
的麻绳,经过天花板上的滑轮向上拉动绑着她双臂的横铁杆,把张龙珠的身子向
上拉起,让阴户慢慢顺着朱老板的龟头往上脱离。
  朱老板受到这极乐的摩擦,爽的大叫:「这算不算自动送上门来挨插啊。」
  「不…不…」
  「别哭,别哭,行,我们就重新开始;反正还没有见过哪个女人能熬过30
分钟的。文鹏,上礼拜那个对自己的脚力自信满满的中学田径代表队,30分钟
内被插了多少次啊?」
  「我也没数清楚,我只记得你爽过之后,她因为双脚抽筋,不是走而是爬出
这包厢的。」
  包厢内突然安静下来,朱老板忙着用双眼巡视着,张龙珠因用力而胡乱颤动
着的双乳、被挤出六块腹肌的小腹、肌肉紧缩的大腿、突出了一大块结实肌肉的
小腿腹,还有那隐藏在一堆乌黑阴毛之后,似乎还无法闭合的小穴。
  陈文鹏的眼光则无法由张龙珠的脚指头移开;由于关键性的麻绳是被系在脚
的大拇指上,张龙珠正集中全身的力量在脚指头,努力把脚板向下压。
  陈文鹏心想:我们都说人类是圆颅方趾,可自己玩过的女人的脚趾却是歪曲
变形甚至是像鸡爪的多些,可张龙珠的脚趾,除了小趾之外,根根都是方正工整
圆润的长方柱体,配上四四方方整洁的脚指甲,看了就叫人销魂。
  尤其是现在,大拇指用力前伸,另外四趾用力向脚底板方向卷曲,脚趾、脚
背、小腿、大腿成一直线,配上雪白结实的紧绷双腿成V字型张开的淫姿,大慨
没有哪个男人看了能不喷的。
  朱老板也忍不住了:「文鹏啊,你看龙朱忍的多辛苦啊,全身的汗珠好像水
喉打开了似的,光是顺着她的小穴往我阴茎上流的,恐怕都有一茶杯了,怎不帮
她擦一擦呢?」
  「是,我去给她找块布来。」
  「难怪你连他的小嘴都没亲过,你的嘴巴是拿来干什么用的。」
  刘文鹏明白朱老板的意思,虽然自己内心深处是希望张龙珠能熬过这30分
钟,甚至全身而退。可自己也没的选择,只能继续助纣为虐了。
  缓缓伸出舌头往自己心怡已久的张龙珠右脚大拇指舔去,舌尖碰到脚拇指的
下方,好像舔到粗砂纸一样,而不是像自己老早就摸过的粉嫩小手,或是刚才捆
绑她时,摸到她的各处水嫩皮肤那样的光滑感觉。他知道这是身为北京舞蹈学院
学生舞团第一女主角所要付出的代价。
  他的舌尖,轻舔着张龙珠因练舞而长满老茧的脚底板,心中不禁有些后悔:
当初朱老板会布局对付张龙珠看上的自然是她的美貌,可自己却是想看看这个高
高在上,从来都是被家人、师长、同学捧在手掌心的天之骄女,被人奸淫时,那
高傲的脸庞会是个什么表情。
  可是这半年交往下来,他真真的感觉到,张龙珠是一个善良、善体人意的乖
巧女孩,会让还没接近过她人感觉到她高不可攀,完全是因为她亮丽的外表,及
优秀的表现,其实她甚至连一般优秀女孩总会带一点的骄、娇二气都丝毫没有。
  从她能在光滑如镜的舞蹈教室地板上,磨出这样的脚底板,就知道她的成功
也是付出了比旁人更多的努力才得来的。自己欺骗一个这样的好女孩,真是不道
德。
  张龙珠自然不知她男友的心中感受,能感觉到的是他火热的舌头,当这条曾
经向她立下过山盟海誓的生花妙舌,舔到她的脚掌心时,搔痒的感觉直冲脑门,
全身的肌肉在也不受控制,双脚向上举,身子向下落,朱老板那根充分被她的阴
血及汗水润滑过的阳具,「兹」的一声就钻进了她的阴道中。
  「不…不…,你们这些禽兽,这样欺负一个女孩子…」,“禽兽”恐怕是张
龙珠这个有教养的女孩,所能想出最恶毒的词了吧。
「禽兽?已经很久没有人敢当着我的面骂我禽兽了,我就让你尝一尝禽兽的
手段。先赶快把你的屁股抬高,在赖着不走就要当你献身两次了。」
  张龙珠不敢浪费时间与他争辩,赶快努力挣扎着要把身子抬高。
  可是这次跟刚才不同,上一次只是要拔出龟头来,所以比较容易。这次却是
全根插入。一个小时前才被破瓜的穴,本来就很紧,加上当全身用力要把身体抬
起来时,阴道的肌肉也不由自主的同步用力收缩,阳具怎么拔也拔不出来。
  包厢中回荡着:朱老板因阳具被紧紧夹住,而发出的快乐哼叫,以及张龙朱
因全身用力及强忍阴道撕裂般痛苦,所发出的磨牙声。
  陈文鹏看着两个人交着在一起闻风不动的私处,忍不住出手将张龙珠38吋
大屁股往上捧,才帮她脱离了困境。
  「好,现在就让你来看看我的禽兽手段利害,还是你男友的舌头利害。」
  从随朱老板进到包厢起,张龙珠一直顾着自己的自尊,不愿意出声求饶,但
想到这头猪不知还要使出什么残酷的手法,终于忍不住出声哀求道:「求求你,
朱老板你要整死我,还不是用根小拇指就够了;你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吧。」
  朱老板举起了自己粗短、留着长长指甲的左手小指笑道:「好吧我就照你的
请求只用这根小拇指整你,不过你别怕,我不是要整死你,我是要你快乐的上西
天。」
  朱老板把左手小指缓缓的向悬在半空中的小穴伸去,当肮脏的指甲抠上了张
龙珠从来没有被人碰过的阴蒂时,惨剧又发生了。
  只是张龙珠再一次回荡在包厢中的叫声,已经让人分不清楚是痛苦、还是绝
望,或是因为阴蒂被刺激加上阳具猛力撞击到花心,而发出了这辈字第一次的叫
床声。
        (5)与狼犬丈夫的初次约会
  
  朱老板看着眼前这个光溜溜坐在自己已经软趴趴的阳具上的北京舞蹈学院校
花,第一次有点后悔自己以前玩的太没有节制,把身体给搞虚了,以致于这美若
天仙的美女的初夜,自己就只能享受到这里了。
  不过他早已替张龙珠设计好她处女夜的整套节目,自己这两炮只不过是开胃
菜罢了,他有信心让张龙珠在未来的每一天都会带着颤栗与哭泣来回味自己为她
安排的这套开苞秀。
  朱老板坐起身子,一对猪掌轻抚张龙珠梨花带泪的脸庞:「小淫娃,别哭别
哭,让人听到了,还以为我在强奸你。今天从头到尾可都是你自己把发浪的小穴
往我的屌上套。是你强奸我,可不是我强奸你。」
  「你…你…你…」,在学校一向是能言善道,得理不饶人,教训起学生会及
舞团中的学弟妹们时更是不必打草稿就能滔滔不绝的张龙珠,涨红了脸,不知如
何反驳。
  「你就愿赌服输吧……」陈文鹏插嘴道:「到凌晨两点还有四个钟头,朱老
板,您接下来要怎么玩啊?」
  「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人家把妓女叫做鸡,你看这妞吊在这里,像不像一只
要卖的鸡啊?对这种淫荡的鸡我也没什么兴趣了;你就带她去画个妆,让她再表
演一场秀就赶她走吧。」
  张龙珠听到朱老板居然只要求她再表演一场脱衣舞,就要放她走,真是喜出
望外,也默默的接受了朱老板用语言对她的精神强暴。
  她哪知道,朱老板说的秀,可不只是脱衣舞秀啊。
  
     ***    ***    ***    ***
  
  这里是北京城里最艳名远播的脱衣舞俱乐部。时间是2004年10月2日
凌晨。
  强烈的灯光打在舞台上已经脱的身无吋缕的张龙珠。
  张龙珠心中充满了不安;她答应威胁陈文鹏的人,到俱乐部表演的这三个月
中,每天都只是在晚上七点半来跳三首曲子,跳完就让她离开,现在为什么又跑
出一个记者来做什么访问?她只能祈祷上苍让她安度这剩下的一个多小时,让她
永永远远的不在与这里有任何牵扯,让她把今夜及这三个月的遭遇就当成一场恶
梦。
  可怜的张龙珠,到此时都还没觉悟到:今夜只是她一生恶梦的开始。
  我(被两个打手莫名其妙架上舞台参与演出的记者:陆某),见张龙珠听到
欺骗了她感情的陈文鹏向在场上百名观众公开她出卖初夜权的事,所露出的痛苦
表情,不忍继续谈这个话题。
  随口问道:「你擅长什么舞蹈?」
  在这样的场合,这显然又是一个傻问题。台下观众齐声抢答:「脱衣舞。」
  反而是担任节目主持人的陈文鹏,找到了话题,兴趣盎然的介绍:「我们龙
珠姑娘今年在北京舞蹈学院的年度大戏『犬』中担纲演出,担任第一女主角,我
们请她现场为各位表演一段,各位说好不好?」
  台下自然是一片叫好,陈文鹏对张龙珠道:「我没准备音乐,你就挑几个动
作做一做吧。」
  北京舞蹈学院『犬』这出舞蹈剧是模仿纽约成名歌舞剧『猫』所编的,所有
的舞者在戏中就是扮演各式各样的狗;女主角张龙珠扮演的是一只俏皮的雌博美
犬,最后与男主角-大狼犬,有情人终成眷属。
  「就先来一个你出场的标准动作吧。」
  即使是像张龙珠这样顶尖聪明、坚强的女孩,今天晚上的遭遇,也已经远远
超过她精神所能负荷的。张龙珠现在脑子里唯一想着的就只是赶快结束吧。加上
这个歌舞剧中的每个动作,这一年多来已经反复练习了上万次了。听到陈文鹏的
要求,直接就打开双脚,屈膝半蹲,双手蜷曲放在胸前,模仿小狗人立时,前肢
的动作。
  当摆好姿势才发现这个在戏中穿着精心设计的戏服时,无比俏丽的动作,居
然是无比羞耻的姿势:双脚打开屈膝半蹲,简直就是把小穴打开并往前挺,一付
供人参观的架式;而握拳弯曲的手掌放在胸前,只能遮掩住自己的乳头却遮掩不
住自己38吋的大奶子,感觉比刚才自己光着身子直挺挺站着,毫无遮掩时还要
羞耻上百倍。
  陈文鹏手中的竹鞭,轻点张龙珠往后翘起的丰臀:「不是还要摇动你的尾巴
吗?」
  张龙珠知道没有不听话、不配合的空间,幻想着自己是穿着安了假狗尾巴的
戏服,将38吋的美臀在垂直方向划着圆圈;台下终于有观众受不了刺激,忍不
住大叫:「干!」
  「哈!我们这里的朋友喜欢的是真刀真枪的干,你就跳过这些文雅的套路,
直接给我们来段,公狗干母狗吧。」
  「我们没有表演这个。」张龙珠低声下气的辩驳。
  陈文鹏自然不会理会她的抗议,转头向台下观众报告:「今晚,本俱乐部还
特地为龙珠姑娘安排了比舞蹈学院替她选择的男主角,更棒、更粗、更强壮、更
持久的男主角,来跟龙珠姑娘演对手戏,保证让大家值回票价。」
  虽然观众还不明白男主角更粗、更持久是什么意思,但还是跟着瞎起哄的叫
好。
  就在观众的叫好声中,一只高达人腰,全身乌黑的大狼犬,由舞台后被牵了
出来。
  难道是要表演人兽奸?全场突然寂静下来,只剩下大狼犬的狼嚎声,及张龙
珠嘶哑颤抖的声音:「你们要干什么…不可以…我不要…别这样…」
  陈文鹏凑近张龙珠耳边,低声道:「朱老板要我告诉你,你骂我们是禽兽没
骂错,不过他要你记好:被禽兽玩过的女人,就连母狗都不如了。」
  陈文鹏像我身后的打手使了个眼色,趁张龙珠还来不及反抗,将一个红色皮
制的狗项圈戴到她的脖子上,双腕也带分别戴上了红色皮制的拘束护腕。
  双腕的拘束护腕上面各有一个小扣环,则被一起扣到脖子正后方的项圈扣环
上。让张龙珠成了像军人投降,双手在脖子后方抱住后脑杓的姿势。
  陈文鹏指着大狼犬的红色项圈道:「你们看我们台上这对公狗和母狗,还穿
着情侣装呢。」
  两个打手好像真把张龙珠当成狗一般,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粗暴的就把
她推倒在舞台上,更丝毫不去考虑女孩子的隐私,一人抓住她一只脚踝,向上举
起,分开成V字型。张龙珠现在的姿势就像一只腹部朝天躺在地上,后脚高张的
母狗;只是双手被扣在脖子后方,光看肩膀以上的部分,反到像是女学生轻松的
抱着头,躺在草地上享受阳光的慵懒状态。
  只是我猜,现在一屋子百来人,大概没有一个会把目光放在张龙珠肩膀以上
的部位,而都是死盯着被充分打开的小穴。
  雪白肥厚的大阴唇与大腿内侧的肤色几乎没有任何色泽上的差别,对比着长
在大阴唇上面及外侧的阴毛更加乌黑,由于双脚被往左右两方大幅度的拉开,使
得两片大阴唇无法紧闭而露出微微张开着的小缝,这种景象比那些随随便便就把
阴户敞开在嫖客面前的妓女,更能引起男人想入内一探究竟的欲望。
  「陆大记者,感谢你为我们做的采访,请到最前排的贵宾座。」
  我还以为我可以下台了,没想到一个打手竟然把握在他手中的张龙珠的左腿
踝交到我手里。我一手圈握着张龙珠的脚踝,一手扶着她的小腿,第一次了解到
小说家为什么会用滑如丝缎来形容女人的皮肤;张龙珠的皮肤柔细的就像是光滑
的丝绸一般,令人爱不释手。
  「还剩一个贵宾座。」陈文鹏指着张龙珠的右腿说道:「有哪位观众要?」
  一个獐头鼠目的观众奋不顾身的冲上台来,伸手就抱住了张龙珠的右腿。让
台下响起一片惋惜声。
  「我们请男主角也就位。」
  牵着大狼犬的训练师闻言,将狗牵到张龙珠的跨下。
  那高大的狼犬似乎是久经训练的,见到张龙珠的小穴,先用湿漉漉的鼻尖一
阵乱嗅,突然伸出长舌在阴户四周舔弄。
  这时全场唯一剩下的声音只有张龙珠的惊声尖叫。
  在张龙珠的尖叫声中,狼犬越舔越起劲,长约七吋的一条又红又尖的舌头,
竟往微微张开着的小缝中挤进去,直舔进张龙珠的阴道里去,接着便一伸一缩的
抽动起来,动作非常熟练。
  我虽然光顾过不少风月场所,这人兽奸可也是第一次亲身经历。但是我听人
说过,狗舌头上长着突刺,舔在肉上会让人有麻刺的感觉,因此国外很多年老色
衰的妓女,当任何粗大的阳具也无法满足自己的性欲时,都会养一只狗来解谗。
  可张龙珠这初经人事的阴户,如何经的起那狗舌头不断的抽送,转眼间就达
到了疯狂的状态。
  我望着躺在地上的张龙珠,她样得了羊痫风一样全身颤抖着,原本不断大叫
着不要、住手的嘴巴大大的张开,在强烈的灯光下,我可清晰的看到她全口整齐
雪白的牙齿及喉头颤动的情形。
  在张龙珠一振颤抖过后,狼犬突然抬起了头,发出呜呜的狼嚎声,观众也发
出了惊叹声,原来张龙珠的阴户中,正源源冒出乳白色的淫水,顺着屁股沟子流
下,显然已大量的泄出了这一辈子第一次的阴精,只是不知道在张龙珠的少女春
梦中,是否曾经幻想过自己的第一次高潮,居然是在大庭广众下被狗舌头舔出来
的。
  我望着张龙珠原本秀丽的脸庞,双目微闭,珍珠一般的泪水不断夺框而出。
张龙珠咬紧银牙,使尽力气将两片薄唇紧闭着,怕将自己高潮的呻吟声宣泄了出
来。可是透过不断张颌着的尖挺鼻孔,还是把张龙珠达到高潮时的淫荡哼声,传
给了整屋子的观众。
  陈文鹏低下身子,在她耳边低声道:「这只是前戏,你就浪成这样,待会真
干了起来,屋顶岂不是要被你的叫床声给掀了。」
  张龙珠看着这个出卖了自己,却又是自己这辈子唯一交往过的男朋友:「为
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欺负我?」
  「你只能怪自己长的太美了,让男人看到你就想干你。」
  「求求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别让我跟狗…别让我跟狗…,求求你看在我们
交往过的份上…,我可从来都是对你死心塌地的啊。」
  「是啊,今天这场秀的男主角,可是我费尽口舌才央得朱老板答应更改的;
本来朱老板替你安排了美国黑人、印度阿三、东洋日本鬼子及欧洲金发巨人要给
你来个夜战四方,我可不愿意你的初夜,就让我带满万国旗绿帽啊。」陈文鹏酸
溜溜的说:「不过你也别太难过,一大堆深闺怨妇想让狗鸡巴肏一肏,可都没机
会。你在初夜就能享受到,可得好好把握机会。」
  陈文鹏起身向狼犬训练师打了个手势。
  狼犬训练师一声吆喝,大狼狗前腿由张龙珠那双被我及另一位观众高高举着
的一双玉腿中跨过,狗鸡巴来到了张龙珠阴户的上方,训练师再一声吆喝,狼犬
后腿在张龙珠屁股两旁微蹲,前腿上举,人立蹲座而起。
  ………………………
  狼犬训练师又一声吆喝,狼犬便将身子猛的向前一冲,………………………
  张龙珠痛的喘不过气来,老半天才哼出声来,浑身的肌肉颤动,拼命扭动屁
股,想逃脱………………
  才一转眼,张龙珠就泄出第二次及第三次身子。
  捉住张龙珠右脚的那个观众似乎跟我一样也是个恋足狂,已经受不了刺激跪
在舞台上,双手抓着张龙珠的孅足,一会儿将五个脚趾全塞到口中不断的吸吻,
一会儿舌头在张龙珠的四个脚趾缝中抽插着,一会儿又将脚趾一根一根的拨开舔
食,一会儿又放过脚趾,猛舔脚心。
  而被我双手握住的小脚丫子与五根雪白、方正的脚趾,不断的随着痛澈心肺
的抽插,一会儿紧缩蜷曲,一会奋力张开、一会儿交叉扭动,让我忍不住的喷了
一裤子。
  此时张龙珠也又是一阵颤抖,又泄出一股阴精来。
  ………………………
  张龙珠淫浪的哼声越来越小,扭摆躲闪的动作也渐渐停顿下来。
  突然她又是浑身一阵乱抖,阴精再度泄了出来。
  张龙珠浑身冷汗,眼圈发黑,眸子早已无神,原本红润的嘴唇也变的苍白。
  原本紧而有弹性的乳房,竟像失去弹性,软趴下来。
  只听张龙珠一声大叫,………………………,张龙珠则软弱吐了口气,只剩
下不断的低声呻吟。
  我低头一看,阴户中的淫水像泉水一般,不断的向外冒,而那被抽插了二、
三十分钟的阴户,已无法合拢,一个狗鸡巴口径大小的洞口还圆圆的张在那里。
             (6)卖身契
  
  舞台灯光已熄灭,观众已散场,男主角也被牵到后台去了。
  我想:对张龙珠而言,这世界已经停止运转了,一切的变动都再也与她无关
了。她眼神散漫地望向屋顶,『大』字型的仰躺在舞台上,不知是连并拢双脚的
力气都被挤乾了,还是觉得遮掩自己肮脏的私处再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我以前看到裸露的女子(不论是图片或是实体),只可能有两种感觉:一种
是不对胃口,让我感到噁心,另一种就是让我想到性、想要上(就算是看到维纳
斯雕像也不例外)。可是现在望着舞台上精雕玉琢的胴体,心中真的没有性的冲
动,只想把她抱到怀里,安慰她、抚慰她。
  我忍不住跪坐到张龙珠还被扣在脖子后面的手臂旁,伸出手来轻抚她被汗湿
了的额头。
  这宁静安祥的一刻,只一瞬间就被叼着雪茄、由台下爬上舞台的朱老板给破
坏了。
  「爽!我们该建议舞蹈学院天天都公演这个舞码,保证不到一年,北京舞蹈
学院就是全国最富的学校。」
  「可是这么美丽出众的女主角,除了龙珠之外,全舞蹈学院还真挑不出第二
个呢!」陈文鹏奉承的搭腔。
  「要天天被这样肏法,这女主角可真惨啊!」旁边的的打手也忍不住插嘴。
  另一个打手反驳道:「你知道什么,你难道没看到我们龙珠小姐刚才的表情
多满足啊,人家可是享受得很呢!」
  「干!」朱老板笑骂道:「你们这两个兔崽子,佔了好位子,我在后面被你
们这两颗大头挡得什么都看不见。」转头向舞台后的工作人员大叫:「把刚才的
录像放出来瞧瞧。」
  舞台左右有两个巨大萤幕,原先的目的是即时转播舞台上的状况,让坐得比
较远的观众也可以清楚地看到舞台上的演出。
  看着巨大萤幕播出的人兽奸录像,让我不寒而栗;不是因为影片中的刺激性
交画面,而是画面中清楚呈现的张龙珠美丽脸庞,还有我那色迷迷抱着张龙珠大
腿的嘴脸。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张龙珠对朱老板的语言污辱及作为却没有丝毫反应,似乎让朱老板预定的戏
码演不下去,转头对我说:「陆大记者还没欣赏够呢,还舍不得让我们女主角穿
上衣服呢!」
  我伸手取过还散置在舞台上的两只黑色高跟鞋及粉红色旗袍;张龙珠刚刚脱
下的小内裤却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大概是被哪个观众顺手牵羊带回家收藏了吧。
  想到居然有机会替美女的裸足穿鞋,本来已消失的性欲又回来了,赶快藉着
爬行到张龙珠的脚边的机会,调整跪坐的姿势,稍稍掩饰已高高涨起的小弟弟。
  轻轻抬起张龙珠的脚跟,将七吋的细根高跟鞋套上她的玉足,让我忍不住又
流出淫液来,不过我还是趁机将张龙珠的双腿并拢,并扶着她柔软光滑的粉背,
将她推坐起来。
  由余没有人反对,我将她双腕及脖子间的扣环也打开,帮她套上无袖的短旗
袍,并扶着她挣扎着站起来。
  「张小姐好像舍不得离开呢?是否决定继续留在我们俱乐部打工了?」
  朱老板这句话好像咒语一样,当下就把已经灵魂出鞘的张龙珠又唤醒了,摇
摇晃晃的就往门口走去。
  「别忘了你的私人物品啊!」
  张龙珠没有停下脚步,只是摇晃着她的小脑袋瓜,似乎表示什么都不要了,
只要能离开这里就行了。
  「那我就改天再把你拍的录像带,帮你寄到你家跟你学校去吧!」朱老板淡
淡的像是自言自语般说着,但听在张龙珠耳里却像是五雷轰顶:「你……你……
你……」
  「陆大记者,张小姐好像有些悄悄话要跟我说,您就先请吧!」朱老板抬手
指了指还在放映我们刚才博命演出的萤幕:「陆先生是在社会上打过滚的人,不
用我多说什么吧!」
  我点点头,垂头丧气地离开了俱乐部,我知道我只是录像带中的小小配角,
只要我不在外面到处张扬,俱乐部的这些傢伙是不会用这卷录像带来纠缠我的,
但那个可怜的女孩子呢?
     ***    ***    ***    ***
  「我签了一年的卖身契。」张龙珠无力地靠在我怀里低声的诉说着。
  离开脱衣舞俱乐部之后我不由自主的在对街徘徊,不愿离去。自己也说不上
来,到底是因为善心大发,想设法看看能不能帮张龙珠一把;还是色心大发,想
看看是否还有机会再一亲芳泽。
  这是一个相当偏僻的小区,当张龙珠像喝醉酒的醉汉,摇摇晃晃地夺门而出
时,寂静无人的小巷中就只有我倚在昏黄的路灯下,痴痴地望着她。
  张龙珠像溺水的人见到了陆地,直冲到我怀里;像是个还在做着恶梦的小女
孩,不断地呢喃着:「我签了一年的卖身契。」
  我右臂圈着张龙珠的小蛮腰,左手轻抚她露在无袖旗袍外的粉嫩手臂。
  如果陷在温柔乡中的不是我自己,我一定会大笑出声。因为我的身高只有1
64公分,而身高175公分以上的张龙珠还穿着七吋高跟鞋,我足足矮了30
公分。所以我的的下巴是倚在张龙珠圆球般的38吋巨乳上方,她的香唇则贴靠
在我的额头上。
  十月份的北京深夜已是深具寒意,张龙珠不停地打着冷颤;我见机不可失,
趁机左手搓揉着她的手臂,右手隔着薄丝旗袍,顺着她身子左侧的完美曲线,摩
擦着替她取暖。
  「冷吗?」
  「痛。」
  是啊,被狗鸡巴像机器活塞一样抽插了半个多小时的嫩穴,怎么会不痛呢!
  「让我送你回家吧!」
  「我这样怎么回家呢?」
  「那先到我家吧!」
  「恩,我想洗澡。」
  好不容易拦到了出租车,一路上张龙珠把头埋在我胸前低泣,刚好被她的小
手压到的小弟弟猛的站了起来,好像她在替我手淫的姿势。我忍不住伸长手臂,
想藉口替她取暖,抚摸她露在短旗袍外的白嫩大腿,只是手太短了,只碰得到她
丰满的屁股;我五指揉搓、捏弄着有弹性的38吋丰臀,左手也忍不住轻抚着她
秀丽的脸庞。
  驾驶师父不断地偷瞄我们,不知是在想我怎么这么幸运,能找到这么漂亮的
鸡;还是在想这么美丽的一朵鲜花,怎么会被我这陀牛粪给上了。
  进了我的屋子,张龙珠直冲卫生间,我透过卫生间门上的磨沙小窗偷窥着她
冲洗揉搓着自己的小穴;那用力搓揉的劲儿,好像恨不得把它撕离自己的身体。
就这样拌着她的哭声及流水声,直洗了半个钟头她才停手。
  她湿淋淋着下半身走了出来,来到我面前,转身背对着我指着还锁在她脖子
上的狗项圈:「你能帮我把它拿下来吗?」
  望着黏着完全湿透、几乎成透明的薄衫的胴体,还能顺利地帮张龙珠取下项
圈,我都不禁要佩服自己的定力。
  找了一套运动衣裤让她到卫生间换上。过了半天,张龙珠探出头来,红着脸
低声道:「可以借我一条内裤吗?我不习惯没有穿……内裤……的感觉。」
  张龙珠赤着莲足,走出浴室,望着我这只有十多平方米的『家』,及这屋里
唯一但堆满杂物的一把椅子,犹豫着不知道要坐到哪里,我有点不好意思的推开
床上常年不摺的臭棉被,请她在床尾坐下。
  「我可以躺下吗。」
  「当然可以!当然可以!」
  我坐在床头,望着穿着全白运动服,蜷曲在我的床上,这仙女下凡似的小仙
女,突然觉得好像坠入童话中一样的幸福。
  张龙珠是老天爷派来犒赏我的小仙女吗?否则像我这样一个其貌不扬、一穷
二白、事业毫无发展前途的中年王老五,哪有机会与这种只会出现在电视电影萤
幕、高官富商聚会场所等级的美女共处一床呢?
  看着侧身躺着的张龙珠,才发现她的睫毛好长、酒窝好深,真的好像是洋娃
娃,而不像真人。我的运动衣裤对她来说是小了2~3号,不但乳房、臀部、大
腿、小腿的曲线展露无遗,连乳头的凸起都看得一清二楚。
  想到她的小穴上正贴着被我喷湿过不知多少次的旧内裤,我又硬了起来。
  大概是因为张龙珠除了上台表演脱衣舞之外从不穿高跟鞋,刚刚下车时,右
脚一个踩空,扭了脚踝,让我现在有了接触她娇躯的藉口。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脚踝:「还痛吗?」
  张龙珠摇摇头,开始像在述说着第三者的故事一般,低声的向我倾诉她今晚
的遭遇。
  当她说完了如何献上处子身、如何经历残酷的脚力训练设施的折磨、如何被
狼犬肏的经过,我的手已经顺着她的小腿、大腿、俏臀来到了她24吋的纤腰。
  「他们要我到香港,为他们的幕后老板工作一年。」
  「这是圈套。」
  「他们说,香港是有法治的地方,一切都有工作契约保障,我只需要跳舞就
好。」
  「怎么能相信他们的话?」
  「他们说,今天这么做只是要逼我就范,到了香港除非我亲笔签字同意,他
们不会逼我……逼我……卖。」
  「你难道还没尝够他们的手段吗?他们有的是手段逼你自动……自动……献
身啊!」
  张龙珠沉默着,突然再次把我当成她心灵上的依靠,伸出右手抱着我的右大
腿,挪动身子将头倚在我大腿上,开始哭泣起来。
  「我真想一死了之,可是我父母丢不起这个脸啊!他们俩都是大学教授,他
们丢不起这个脸啊!」
  「他们明天就要到我家拿证件,帮我办到香港的手续,只要我上了飞机,他
们就把录像带还我。到香港会有什么遭遇,我是不在乎了。」
  「怎么能保证他们不会留下副本呢?」
  「他们说我到了香港替他们香港老板的脱衣舞俱乐部工作,他们不能再靠威
胁我得到什么好处了。」张龙珠像是恢复了她校园领袖人物的自信,坚定的说:
「再说,我自己闯的祸自己负责,我不能让我父母在同事、朋友之前抬不起头。
去香港也好,我也不想再留在这令我伤心的城市,我想,就跟父母说我在香港找
到舞团的工作吧,再也不回来了。」
  我沉默着,心中只剩对她的爱怜及疼惜,而没有性。
     ***    ***    ***    ***
  天一亮,她就坚持自己离开。
  我把我的e-mail给了她:「如果有机会就跟我通通信吧,我很可能帮
不上你什么忙,但有个倾诉的对象,或许可以稍稍减缓你在异乡孤军奋斗的压力
吧!」
  我最后一件帮她做的事是:帮她把一双赤足塞进我那双小了一号的球鞋中。
那感觉又让我有了插入的幻想。
  我现在正把玩着亲手帮张龙珠取下的红色项圈,及原本被她丢弃在地上的红
色皮拘束护腕和黑色七吋细根高跟鞋。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舔那几个小时前还沾着
她纤美玉足的鞋垫,期盼有一天还能亲手将它们套回张龙珠的脚丫子上。
  我想把玩这些虐待过张龙珠的贴身物及等待张龙珠的来信,将会取代色文,
成为支持我渡过未来每个孤枕难眠夜晚的唯一方法吧!
  只是不知道,是否也会有人跟我一样,这么祈盼的想知道,张龙珠在香港到
底会遭遇到什么样的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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